“吒!”

一個字,若雷霆炸響,已經和秦簡不足一丈之距的北雨和花姬身體一顫,一口鮮血噴出,被一股無形之力轟飛數百米,砸在宮牆上。

“誰?”

北雨和花姬從地上爬起,抹去嘴角的血,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神色難看。

苦刀、白起、荊軻等幾個皇者皆停手,全部將目光目光移向了遠方。

一道呵斥聲重傷兩個皇者,這等手段聞所未聞。

“在天都酒樓。”商鞅說道,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一個酒樓。

酒樓的最上面是一個亭子,亭子裡坐著兩個人,相對而坐,他們能看到的是面對唐宮而坐的一個人,長衫儒冠,很是清秀的一箇中年人。

他正笑著看著對面的人,手捧酒杯,似乎是在向對面的人敬酒。

另外一人背對著唐宮,只能看到一個背影,魁梧、壯碩得有點誇張的背脊,彷彿是一條蠻龍匍匐在他身上,整個人給人一種如同面對一座遠古神山的感覺,即使相隔數千米也讓人感受到沉重的壓迫力。

“陽王!”

苦刀、花姬幾人看到儒冠中年人,神色大變,兩個字脫口而出。

“什麼,他是陽王!”

剛到演武場的薛仁貴和天兵營士兵聽到苦刀幾人的話,駭然變色。

“陽王,蒼域皇榜第七,太蒼皇朝七王之一,居然是……他。”

天都酒樓,掌櫃收起了手中的皇榜人物冊,深吸了一口氣,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陽王怎麼會來唐都,太蒼皇朝真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嗎?”

掌櫃後面站著許多人,他們看著酒樓之巔坐著的兩個人,神色顫然。

“乾元境巔峰,五元皇者,已經觸及到了尊者門檻,我們拿什麼去與他一戰?”

“那尊神秘的劍皇已經耗盡了靈力,即便全盛也不是陽王的對手,根本沒有機會。”

“十皇齊臨,後面還跟著陽王,陛下即便天資妖孽,可修煉時間太短了,根本沒有機會,陛下若死,大唐就沒有希望了。”

……

酒樓外,無數人看著酒樓上的陽王,氣氛極為壓抑,僅一人,壓得整個唐都都喘不過氣來,這就是太蒼皇朝七王的威勢。

無需動手,只需要他在,便能壓得一國失去抵抗的慾望。

“陽王來了,那他對面的人是誰,難道是另外一尊王嗎?”

有人問道,所有人皆搖頭。

翻遍皇榜人物冊都找不到他,但他的威勢似乎一點不比陽王差,甚至陽王都被隱隱壓了一頭。

靜坐於此,只一眼,讓陽王都不得不停下腳步,他太魁梧了,坐在那裡,一片天地都暗了一些,似乎真的遮住了一方天地。

“陽王竟然也來了,既然有陽王何必還需要我們?”花姬說道,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的目光從荊軻、李白幾人身上收回,臉色極為難看。

如果到現在還不明白她就不配為皇者了,真正要來大唐的是陽王,他們就只是為陽王探路而已,是來試探大唐的深淺的人。

“他是誰?”北雨問道,死死的盯著天都酒樓之巔的那個背影。

剛剛就是他一聲呵斥,將他和花姬兩大皇者重傷,陽王遲遲不出手是不是就是因為他,什麼人,竟讓陽王都如此忌憚。

“除了七王蒼域還有五元皇者嗎?”苦刀身側一個皇者凝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