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了!”

“龍馬拉車,白玉鋪鑄,這是何等奢華,這馬車裡坐著的人是誰?”

“那人是誰,為什麼一個眼神竟讓我有一種置身於屍山血海中的感覺?”

“馬車中的人就是魏真要殺的人嗎?”

……

魏真攔在了一輛馬車之前,揮劍一指,龍馬嘶鳴,停了下來。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馬車上,一個“馬伕”端坐其上,雙膝間放著一把劍,抬眸間有洶湧煞氣湧出,無數人生寒。

車簾之下,一道身影靜坐,淡淡的目光,恍如一尊帝王俯瞰世間。

“何人攔駕?”

馬車後面跟著一百騎兵,身披重甲,如一道黑浪湧向魏真。

虎賁軍!

所有人大駭,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

大唐第一軍團虎賁軍,竟是這一支軍團,這馬車裡究竟是什麼人,竟有虎賁軍跟隨。

“吾名魏真,皓月宗核心弟子,也是日後大唐太子。”他說道,一劍虛指,一席衣衫飄飛,劍意瀰漫,彷彿一尊劍仙謫世。

他的目光直直的落到馬車中,眼中有一抹不屑,一抹嘲諷。

至於“馬伕”,他直接忽略了。

“放肆!”

百騎震動,揮動長槍,一起向魏真衝擊而去,如一道黑色洪流。

“哼,一群丹武之境的凡人,瑩瑩之輝,也敢妄想和日月爭輝。”

魏真淡淡道,斬出一道驚人劍芒,橫掃四方,戰馬嘶鳴,百騎倒退,虎賁軍中的精英,一百重騎竟是被一個青年一劍逼退。

“吸——”

無數人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攔在馬車前的青年,一臉震撼。

這就是宗門的核心弟子嗎,僅僅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竟就能逼退虎賁軍一百重騎。

宗門,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當真如世上傳言一般,是大造化之地嗎?

若這樣的勢力襲來,大唐如何敵?

無數人搖頭,心情沉重。

泱泱大唐,被宗門一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差點屠滅整個皇室。

而如今不過一個弟子,卻能敵得了大唐第一軍團虎賁軍的精英。

“爾等凡人怎知宗門之強,對於我等而言,你等不過是肥田中的秧苗,待成熟便取之,若有忤逆反抗者,自一腳踩死。”

魏真說道,持劍而立,目空一切,周圍人看著他,身體顫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他們不服,不甘心,但這就是事實,面對宗門,他們生不起反抗的慾望。

“秦簡,聽說你是大唐的第八個皇帝,也是最後一個皇帝,怎麼,已經被嚇到不敢出來了嗎,你所依仗的人呢,他不在嗎?”

魏真的目光掃過人群,再看向馬車中的人,淡淡的話,所有人都是一震。

秦簡!

新皇!

這馬車中坐著的竟然是新皇,這種時候他怎麼敢出來的?

殊知這一個月之內已經連續有七位唐皇死於宗門之手,現在更有不少宗門之人都在叫喊著要殺死這一位大唐最後的皇帝。

更有宗門年輕一輩發出挑戰,要比拼誰能第一個奪取秦簡的頭顱。

“休得妄言,陛下名諱豈是你能說的,虎賁軍不可辱,大唐不可辱!”

“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