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安靜迅速的衝了上去。

“什麼人。”城門守衛發覺不對,厲聲問道。

可惜迎面而來的一支弩箭穿喉而過,守衛捂著喉嚨倒了下去,不過他的驚呼已經警醒了其他侍衛,瞬間的功夫,城門的侍衛就列好了守陣,不愧是久經戰陣的八旗兵,即使是守衛城門的小卒子依然看起來很是精銳。

不過他們遇到了更為精銳的正白旗的巴牙喇,多鐸的親衛,箭雨過後,只剩下幾個守衛苟延殘喘,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來幾聲就被多鐸的護衛砍下了腦袋。

多鐸從暗處走出,騎著戰馬默默的走過了屍體堆,看著通紅的天空,默默的嘆了口氣心想道:‘這算是自己為八哥準備的訣別禮吧,下次再見面就是仇敵。’

過了不久才有八旗兵聞聲而來,看到滿地的城門守衛的屍體驚得連忙跑了回去,急忙向自己的上司彙報。

“大哥,怎麼辦。”另一條衚衕的陰暗處,天寶和手下親眼目睹了多鐸等人的兇殘,默默的等多鐸等人離去,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

“先回去再說。”天寶當即說道,他總有種魔幻的感覺,王爺吩咐做的事情總有人先他一步,就連自己認為九死一生的城門這裡都是那麼順利,來不及多想,天寶帶著手下急匆匆的出了城門向王奕博的軍營走去。

多鐸快馬加鞭的來到正白旗的軍營,此時軍營燈火通明,正在等待自己旗主的駕臨。

“王爺,您怎麼非得自己冒險啊。”多鐸剛進營帳,福晉達哲就埋怨的說道,畢竟作為旗主來說,多鐸根本沒有必要冒險跟護衛們現在才來軍營。

多鐸擺擺手,堅定的說道:“我必須堅持到最後一刻,從此就是生死之敵。”這次離開大清對多鐸來說很是不捨,算是對盛京最後的告別吧。

達哲見多鐸說的如此決絕,不在說話,只是默默的拿下多鐸身後的披風,掛在了衣架上。

正白旗各位甲喇章京和固山額真依次列在營帳,帳下一人上前彙報道:

“王爺,將士們一萬五千旗丁集結完畢,等候王爺令旨。”

“好。”多鐸點了點頭,看向帳下的將士們,直接說道:“以後叫我大汗。”

帳下的將士們有的一驚,王爺這是要造反嗎,不過有的甲喇臉上充滿著驚喜之色,急忙跪下喊道:“拜見大汗。”

多鐸點了點頭,看向幾個沒有跪下的甲喇章京說道:“怎麼,你們有意見。”

幾人當即額頭冒汗,急忙跪下喊道:“拜見大汗。”

多鐸點了點頭,沒有在意那幾人心中的想法,自己的心腹已經知道自己的目的,剩下的那些人只要跟著就行,不從的就殺,多鐸可不是什麼仁慈之主。

多鐸環視一圈接著問道:“忠義王可到了。”

“稟王爺,未到。”帳下一人急忙說道。

多鐸皺了皺眉,說道:“拔營。”

“再去催促忠義王。”

“嗻。”那人急忙應下,急匆匆的出了營帳,他都派人催促好幾次忠義王,沒想到竟然還沒到,他也很無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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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奕博騎著黑土,黑土安靜的一動不動,身後的軍營將士們已經整裝待發,物資和大炮已經打包好了放在了馬車上。

“王爺,天寶還沒到。”九功焦急的說道,畢竟天寶對於他就這一個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的人,如果天寶死了對於九功來說不低於天塌了一樣。

“在等等。”王奕博皺著眉,他沒想到天寶會這麼慢,要說只是放幾把火,讓盛京亂起來,沒空顧及這邊的事情就好,怎麼會現在還沒有回來,難道真的被殺死了,一個都沒逃出來。

半炷香之後,天寶等人終於回來了,看著一人沒少的天寶王奕博有些疑惑的問道:“天寶,可還順利。”

天寶喘著氣說道:“王爺,順利,一個兄弟都沒栽進去,不過盛京現在就是一個火海。”

“哦,你們乾的。”王奕博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