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伊麗莎白貼了一道痛感符,這種黃符是專門用來折磨敵人的,可以讓對方的痛感放大數倍,甚至數十倍,直到徹底痛暈過去。

不多時,鐵處女裡已經沒聲了。

只是下面那條連線著的導管裡,依舊有血液源源不斷地流著,流淌進浴缸。

此刻,浴缸內的血已填滿了三分之一。

沈叢凌輕叱道:“這女人的血還挺多。”

禪隱聽著鐵處女裡安靜如雞,不由皺著眉:“兒媳婦,她不會是痛死了吧?”

“不會,痛感符只會讓人痛暈過去,過不了多久就會醒來,繼續承受之前的痛苦。”

痛感符,是不會讓人死的,即使剖心挖肝,痛到極致也不會死,這才是這種黃符最可怕的地方。

果然,沒過多久,裡面的慘叫聲又傳出來了,這一次的慘叫甚至比剛剛還要慘烈幾分。

沈叢凌冷笑:“痛感符的效果,會逐漸加強,就讓這瘋女人臨死前好好體會一下什麼叫絕望。”

相比她施加給那些無辜少女身上的絕望,伊麗莎白承受的這點痛苦,根本就不算什麼,這是她應得的。

顧乘風已將沈叢凌拉走,他自認心理素質極好,可聽久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也讓人心煩意亂很不舒服。

更何況沈叢凌如今還懷著身孕,這種胎教實在太負面了。

直到走出那片廢棄廠房,裡面的慘叫才終於被隔絕在內,聽不到了。

外面的警察已將那些受困的女生都接走了,看到大家都安全了,沒有人受傷,沈叢凌也鬆了口氣。

當晚,伊麗莎白在經受了數小時慘無人道的折磨後,終於敗下陣來。

她開始求饒,不停地跪求沈叢凌和禪隱,給她一個痛快,讓她痛快地去死,不要再用痛感符折磨她了。

她求饒了好久,發現沒有用,又開始破口大罵,什麼難聽罵什麼。

即使沈叢凌和顧乘風兩人站在廠房外,都能聽到她潑婦罵街般的聲音。

聽得沈叢凌心煩,她叫來禪隱,道:“行了,一把火燒了吧,我可不想再聽這瘋女人罵人了。”

於是,禪隱一把火將關押伊麗莎白的地下室燒了,連帶著將伊麗莎白放出的那些綠色小蟲子也一起燒掉了。

禪隱說這些蟲子不能留,留著後患無窮。

不過母蟲已回到顧乘風體內,禪隱說雖然顧乘風體內的蠱蟲與伊麗莎白體內的蠱蟲,同屬一族,但顧乘風的這隻嗜血性沒那麼強,有沈叢凌的壓制,他完全不需要吸人血。

而伊麗莎白體內的蟲子,早被她養邪了,嗜血如命。

火勢漫延得飛快,不多時,整個廢棄廠房都陷入了一片火海。

好在附近荒無人煙,並無居民看到。

大約燒了兩個小時後,天空開始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多時雨勢越來越大,最終竟化作瓢潑大雨,將大火徹底澆滅了。

彼時,顧乘風早帶著沈叢凌找地方躲雨去了。

禪隱卻在一旁皺起了眉:“這雨來得可真不是時候,但願那些小蟲子徹底燒乾淨了吧。”

&nbsp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