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疑惑地皺起眉。

“怎麼回事?從前把那些小女生關進去時,一個個叫得跟殺豬似的。”

她低頭一看,連線著鐵處女的導管裡,也並沒有鮮血流出來。

她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鐵處女出問題了?

不可能啊,這套刑具可是她不遠萬里,專程從歐洲漂洋過海帶過來的。

四百多年了,死在鐵處女之手的亡魂不計其數,從未出現過質量問題。

伊麗莎白想不明白,開啟鐵門一看,她不由驚住了。

就見裡面的女孩驚魂未定地看著她,而她身上居然毫髮無損!

毫無任何被鐵釘扎穿的樣子。

“不可能啊!”伊麗莎白不死心地再次關合了鐵處女的門。

裡面依舊沒有傳出任何悽慘的尖叫,下面的導管裡也沒有鮮血流出。

伊麗莎白再度開啟鐵門,裡面的女孩依舊是完好無損。

伊麗莎白伸手朝女孩身上捏了捏,柔軟細膩的觸感,怎麼會不被裡面鋒利的釘子扎穿呢?

她皺著眉,心情煩躁起來。

一把將裡面的女孩拽出來,摔到地上。

旋即,她將另一個被鐵鏈銬住的女孩拖過來,女孩哭喊著求饒,她卻沒有任何憐憫。

像個冷清的死神,生拉硬拽地將另一個女孩關進了鐵處女的牢籠裡,旋即關緊了大門。

結果,這個女孩也沒有發出任何慘叫。

開啟門一看,和上一個女孩一樣,毫髮無損。

“真是見鬼了!”

伊麗莎白一頭霧水,卻怎麼也想不明白,今兒到底是怎麼了。

她伸手摸了摸鐵處女裡面鋒利的釘子,本以為是釘子生鏽了,不好使了。

可摸上去,釘子還是那麼尖利,險些把她的手劃破。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伊麗莎白煩躁地咒罵了一句,在房內來回踱步,卻還是想不明白。

不過沒關係,她可不止這一個折磨人的刑具。

她還有刺籠,只不過把人關進刺籠裡,沒法讓她直接享受血浴。

不過沒關係,只要是新鮮少女的血,她來者不拒。

她走到牆角,本要拽起剛才被她摔在地上的少女,結果卻驚訝地發現。

少女不見了。

再看向鐵處女,這才發現剛剛被她關進去的第二個少女,居然也不見了!

奇怪,她就走神了那麼一小會,人就都跑了?

伊麗莎白的視線頓時落向房門,果然,門口虛掩著一道縫。

“居然敢跑?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她氣得大罵,推門而出就要去追那兩個消失了的女生。

結果門一開,她沒看到逃走的女生,卻看到了一個她極不想見到的人。

“臭道士!是你把她們救走了?”

禪隱此刻站在門外,手持一柄火把,虎視眈眈地朝伊麗莎白逼近。

伊麗莎白怕火,看到禪隱手裡的火把,不自覺地往後一退。

結果她只顧著前面的威脅,根本沒料到,身後漆黑的房內,早有一雙眼睛盯著她。

就在她後退的一瞬,猛然感覺到後背觸到了一個滾燙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