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挑眉:“李小沫是你朋友?”

沈叢凌搖頭。

“那你這麼幫她?怎麼,怕我害了她?”女人狡黠一笑。

沈叢凌也挑了挑眉:“你現在附在她身上,對你並沒有任何好處,你得不到想要的東西,何必執念於她體內?”

女人聽出了沈叢凌的意圖,笑道:“你想見到我的真容?”

沈叢凌朝她靠近一步,輕聲附在她耳後:“我總要知道,與我做交易的,究竟是個什麼物種吧?”

女人大笑幾聲,輕聲道:“如果我說,我和你一樣,只是個人類,你信嗎?”

“當然不信。”沈叢凌輕叱了一聲。

人類?怎麼可能吸食年輕女孩的血?怎麼可能做得到附體在他人身上?

女人並未理會沈叢凌的輕叱,只是輕輕閉上了眼睛。

驀地,李小沫的身體忽然倒在地上。

沈叢凌眼疾手快地一把將她扶住,讓她躺在長椅上。

良久,李小沫終於睜開了眼睛。

她看了沈叢凌半晌,疑惑道:“沈小姐?我怎麼在這?”

沈叢凌微蹙眉心,知道那邪物總算是離開李小沫的身體了。

不過,那東西趁著剛才那一瞬逃走了,像是故意不想在沈叢凌面前露出真面目。

她將李小沫從長椅上扶起來,然後居高臨下地直視著她,看了半晌才開口:“今晚直播時,那個狐狸才是你的原形吧?”

李小沫身子一抖,她知道沈叢凌是風水師,自己的真實身份根本瞞不住她。

可李小沫依舊做了一絲掙扎:“我不是。”

“從我第一次見你就感覺到了,不過那時我一直以為你是因為被邪物附體,才會透出不一樣的氣息,可直到剛才,那邪物已經離開了你的身體,可你身上屬於妖的氣息依舊沒有變,我才確定,原來你也不是人類。”

李小沫怔愣一瞬,唇角扯起一抹嘲諷。

她沒再掙扎,索性說道:“沒錯,我確實是狐妖,怎麼,你要把我抓起來嗎?”

沈叢凌輕笑:“我抓你幹嘛?你又沒有禍害人類。”

她要抓的,是那個附在李小沫體內,不懷好意的神秘物種。

“所以,附在你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鬼?妖?”

李小沫搖了搖頭,“都不是。”

良久,她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她外表和人類無異,可似乎活了很多很多年,一直在四處尋找新鮮處女的血,為她永葆青春,她對人類少女的血有種莫名的執念。”

沈叢凌點點頭,心中默想著。

既然對方非鬼非妖,那麼從前她驅邪的那些法器估計一個都用不上了。

看來要想新的法子才行。

……

是夜,慶功宴結束,眾人各回各家。

李小沫回家洗漱後,就套上了她那件性感的兔女郎睡衣,然後像條小蛇似的嫵媚多情地纏上了厲雲澤。

厲雲澤回應著她的熱情,與她擁吻在一起。

半晌,他忽然推開李小沫,神色變得有些嚴肅。

“雲澤,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李小沫眨巴著眼神,一臉無辜地望著他。

“小沫,你是狐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