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

“是我。”

曹承玉自從獲得玉橫洲年輕一代(三十歲)第一人的稱呼後,也算在這片土地出名了。

作為聖陽宗的實權長老,熾陽又曾與他發生衝突,再加上雨如雲暗中拱火,他還是頗為了解曹承玉的。

“哼,小輩,就算你天賦異稟,如今也不過一轉金丹的修為,如何戰勝我?你叫了多少人,都叫出來吧,背後偷襲絕非君子所為。”

“就我一人。”

曹承玉搖搖頭,壞人說話總是更加冠冕堂皇,也是,口才不好,如何當得了卑鄙之人。

雲宗業八成知道他為何而來。

其指了指在很遠地方觀戰的李景說道。

“你我恩怨無非糾葛在雨如雲身上,他只是我手裡的一條狗,你想如何處置都行,但這個李景……”

雲宗業捋了一下山羊鬍須,眼神冒著怒火。

“他手裡的奇種還魂草,是在我妻子的墳墓上拔出來的。”

“還魂草既是奇種,對魂魄方面有奇效,其生長過程中,我妻子的殘魂被其吸收,且凝成了型。”

“只是殘魂無智,還魂草本能將其修復後,我妻子雨慈的記憶已經消失,但那終究是跟我妻子一摸一樣的人,連氣息都一致。”

“而此人,此人……”

“哼,當他有膽子幹這種事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我會要了他性命。”

“……”曹承玉。

說實話,他沒想到其中內情這般複雜。

也就是說李景那傢伙還是個亡靈騎士,喜歡生死之交,有點離譜……

情況也有點複雜,既想動手徹底解決後患,也有點不好意思下狠手。

人家都被綠了,還是被強行綠,就像有人強擄走你老婆一樣,這擱誰身上不生氣?

能忍那麼久,且沒在雲上之城內動手,已經充分證明了他的退讓。

雲宗業和他情報中瞭解的不太一樣。

遠觀的李景察覺事態不對,連忙高喊道。

“曹前輩,我跟慈妹是真心相愛的,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雲宗業,不信我可以叫她出來對質,但這老頭,你得幫我攔住。”

“豎子!”

雲宗業怒吼咆哮,頭髮都立了起來。

揮手就是五六道十多米長的法力手印,打了過去。

曹承玉連忙擋住。

雲宗業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