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被端木天他們盯得心裡發毛,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開口說道:“那個,那個,我就是覺得廣陽縣主的性子挺好,敢作敢為,可謂女中豪傑。”

端木天無語。

廣陽縣主叫性子挺好?

他很想問問房遺愛,你丫的是不是有受虐狂的傾向?

不過轉念一下,覺得還真有可能。

否則這貨怎麼會心甘情願在老婆出軌時站崗放哨,還在辯機被誅殺,高陽記恨在心後,陪著老婆造反玩?

這分明就是受虐狂啊!

端木天心中八卦之火越燃越旺:“遺愛兄,說說,你是何時對廣陽縣主起了不軌之心的?”

“啊?我,我沒有!”房遺愛矢口否認,但面對一眾紈絝們的目光壓制,他又垂下了頭,喃喃回道,“也,也就是那日歌舞劇院開業……”

他話未說完,房遺直忽然開口問道:“二郎,那日劇場休息時,你曾去過一趟茅房,回來後臉上便有紅印。我還問過你發生了何事,你支支吾吾半晌不肯說,難道便是碰上了廣陽縣主?”

端木天等人的眼睛更亮了。

這其中若是沒事,那才怪了。

眾人再次盯向房遺愛,等待他的解釋。

房遺愛沒想到被親哥出賣,扭捏半晌:“差,差不多吧。”

“什麼叫差不多?”端木天很是不滿。

故事不飽滿,豈能這般敷衍聽眾?

他眼睛一瞪:“遺愛兄,你若是不肯實話實話,小弟我可幫不到你。”

“別,別,我,我說。”房遺愛急了,連忙回道,“其,其實也沒什麼,就,就是我去茅房時,不慎撞到了廣陽縣主,被,被她罵了登徒子,又,又給了我一巴掌,就是如此。”

端木天傻眼了:“沒了?”

房遺愛很肯定的搖頭:“沒了。”

端木天默默抬頭望天,眼白上翻。

他可以百分百肯定,房遺愛這貨絕壁有受虐傾向!

被廣陽縣主那刁蠻妞打了一巴掌,居然就看上別人了,這太特孃的賤了。

端木天強忍住想踹這貨一腳的衝動,琢磨了一下開口說道:“其實要泡妞,也並不難,我有五字真言可傳授與你,只要學會,那便無往而不利!”

他這話一出口,不僅房遺愛專心了起來,一旁的杜構杜荷,以及程處默、房遺直、尉遲寶琳等人,也皆全神貫注側耳傾聽。

端木天的四位嬌妻美妾便是最好的證明,由不得他們不信。

見紈絝全都一臉期待,端木天輕咳一聲,開啟了裝逼模式,豎起了五根手指。

“這泡妞終極大法,五字真言,爾等記好了,那便是潘、驢、鄧、小、閒!只要爾等掌握了這五字真言,天下之大,可任爾等逍遙!”

紈絝們眨眨眼睛,似乎聽懂了,卻又完全沒懂。

端木天說的這五個字究竟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