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明白融煉【使意】,仍然是活不過200歲的,否則,這個限制條件就過於粗糙了。

但他依然要將【使意】賜予餘大魏等五人,若是他們能撐過【使意】融煉的兇險,他們就算壽命終了,也可以用另一種形態“活”著。

就是以“崇吾、鵲山”那種“化形”的形態,擁有【使意】即可化形,嚴格來說,這種形態,就是【使意】。

餘瓜已經將種種風險講得一清二楚,依然沒有人退出,他也就不再多言,開始佈置“賜予·祭祀典禮”。

趙君宗掃了一眼自己的【萬界儲物】,暗中點頭,餘瓜崽賣爺田不心疼,供品份量都是十足的,讓他賺了不少。

【大恐怖】就是趙君宗,趙君宗就是【大恐怖】,此次“祭祀典禮”非但沒有失敗的可能性,更不存在得不到回應的機率。

“15”道【使意】精確的投入,站在“祭祀典禮”中餘大魏等15人,他們瞬間各自癱軟倒地,表面上是陷入昏迷,實則是進入【兵器】內籙,以【使意】降服【兵器】。

餘瓜讓其餘尚未有太多感慨的叔叔們,將十五人搬進各自的“靜室”。

等十五人當中有融煉成功,這些尚未無感慨的叔叔們,則必然羨慕嫉妒,從而對【大恐怖】有了更多敬畏以及期盼。

餘瓜當初融煉了三天四夜,餘大魏等15人不僅全部融煉成功,時間也比餘瓜要短得多,最快融煉成功的不是【二司】五老,而是一個叫“秋越沙”的中年人。

最早融煉成功並代表實力最強悍,事實上,【兵器】境界越差,越容易馴服,“秋越沙”就是十五人當中,實力最差的。

餘大魏冷冷的掃了一眼餘瓜,牙縫中迸出一個字,“雛”。

“合合,小瓜,你把伯伯說得都有些膽戰心驚,沒想到只是一場戰鬥”,鄭善仁拍著一臉難看的餘瓜肩膀,樂呵呵的說道。

趙君宗頓時明白餘瓜為何要三天四夜,這些伯伯叔叔只需要十數個小時,餘瓜雖然也經歷過一些戰鬥,但比起餘大魏等五人,他差了一個“地藍星”。

其餘的“頭把”們同樣不是溫室裡花朵,【二司】實際上是常年在【太上諸界】輪“戰”的,一方面是職責所在,一方面則是“窮”。

融煉成功的“頭把”們,將自己的收穫說給副手們聽,副手們頓時呆若木雞,居然還能將【兵器】的一切,轉移給自己,這是何等的眷顧啊!

於是,紛紛衝到餘瓜身邊,左一個“小瓜,何時再進行賜予祭祀典禮”,右一個“小瓜,問問上頭,需要什麼供口才能得到【使意】”。

餘瓜跟這些“頭把”、副手們的輩份有些亂,“頭把”、副手們小余大魏一百五多歲,餘瓜是餘大魏的兒子,真要論輩,“頭把”們得叫他爺爺,但年齡擺在那裡,只能各論各的。

餘瓜從趙君宗那裡知道,“上頭”還會賜予15道【使意】,但“上頭”不可能再無緣無故眷顧祀徒,祀徒必須有所成就,才能討得“上頭”的眷顧。

“那問題來了,我們的【頭】要什麼?”

餘瓜頓時來了精神,他要貫徹自己琢磨出來的計劃,就必須要讓【大恐怖】的強大,烙印到這些人心中,這些人雖然以調侃方式提出疑問,但足夠了。

他將“太主”的稱呼先傳播出去,然後說出自己被“太主”選中的原因,再引出“十集團”的佈局、意圖。

最後帶出,他要爭奪【兵統局】大權,以突破“十集團”封鎖,為自家“太主”獻上一枚足以撼動棋盤的“棋子”。

嘭,口若懸河的餘瓜,被他老子一腳踹飛,“瞎雞兒扯淡”,餘大魏冷哼說道。

餘瓜一個挺躍站直,怒視老爹,“哪裡扯淡了?”

“克蘇魯,聽說過沒有?”

除辰震威等四人,其餘人一臉茫然。

“不可名狀、不可直視、不可聽聞,你區區一個小兒,妄圖猜測神的意圖,何等可笑,無知”。

趙君宗一臉懵【逼】,我真沒有意圖啊!

餘瓜明顯被三個“不可”震住了,嘴唇蠕動卻說不出話來。

餘大魏跟辰震威等四人對視一眼後,都看出眼中的凝重,他們清楚如今大量的“文獻”,都是閹割的,動手的就是【大資料】,指使的則是“太主”們。

“太主”們固然與“克蘇魯”有明顯區別,但“神”或“仙”,都不是他們可以妄談的。

趙君宗很想說,你們把“太主”想得太高大上了,他們不是跑腿的,就是開計程車的,哪來的不可名狀、不可直視、不可聽聞?

“那什麼都不做嗎?”餘瓜還是鼓起勇氣問道。

“你的計劃也非無卵用,傳教嘛!首先得站穩腳跟,然後徐徐圖之,神的棋子,又豈會只是區區幾十枚”。

“也就是奪取【兵統局】大權嘍”,餘瓜滿血復活,一臉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