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力場】是“鞘”的具現,“鞘”分為【緣鞘】及【制鞘】,前者以【塵緣】、生命體等為資源,是“真正”的【鞘】。

後者以【無雙鎧】為資源,輔以黑科技鑄造出來的。

【制鞘】形成的【元力場】,肉眼是可以直接看到的,一旦兩個“制鞘”形成的【元力場】接觸,則會產生“碰撞”。

但“緣鞘”則是隱形的,不管是與“制鞘”還是“緣鞘”接觸,都不會產生“碰撞”。

“感知”是對攻擊軌跡、移動速度、周圍環境等等動態的捕捉,“感知”高於敵人,則能壓制敵人的“感知”,使敵人成為“瞎子、聾子”。

交易雙方的【兵力使】,雖然擴張了“感知”,卻並沒有探測到趙君宗的存在,而令趙君宗意外的是,雙方交易的物品不是什麼“禁品”,而是一件古董。

但鑑定後卻發現也不是古董,而是“命塔”,此資訊來自【武命譜】,事實上,大部分鑑定資訊都是來自“武命譜”。

“五色鳳凰刀”儘管已經是【始源境·飛天階】,但資訊庫卻似乎一直處於匱乏狀態,這不得不讓趙君宗“擔憂”,自己的【兵器】只是徒有其表。

只是轉念一想,他真正的【兵器】其實是【武命譜】,【五色鳳凰刀】只是一種偽裝,這種擔憂也就減輕了許多。

命塔,【命匣】的訊號塔,融入一種或多種“祭祀典禮”,消耗與【生命點】有關的資源鑄造而成。

命匣,以“生命值”相關的資源鑄造而成,融入至少10種與【武命譜】相關的“祭祀典禮”,是一種“樞紐”,可與【武命譜】建立長期有效的“聯絡”。

“命塔”只有數十斤重,但用來交易它的價格,卻是一輛數噸重的卡車車廂,可以大膽推測,交易價格也是幾噸黃金。

趙君宗用【虛表】,將獲得黃金的一方全部拍了下來,然後跟蹤獲得【命塔】的一方,然而,跟蹤並沒有成功,不是被發現了,而是對方居然乘坐“飛碟”離開這片深山老林。

飛碟,一直是屬於“軍”方的,不管是毀壞還是退役,都必然被摧毀,而不會面對外界出售,所以,要嘛這艘飛碟是非法制造的,要嘛這夥人就是【聯邦】軍·方的。

趙君宗倒不在乎對方是什麼背景,他只想知道這夥人要將“命塔”安裝在哪裡,或者說,他其實更加知道【命匣】的位置。

雖然沒有跟蹤成功,趙君宗卻也能大致猜到【命匣】的作用,其實就是【大資料】的另一種方式,也就是說【武命譜】也可以成為【大資料】。

趙君宗此時倒是明白,為何他能透過【武命譜】,看到一些人的實時場景,跟【命匣、命塔】的存在有必然的聯絡。

但他有個疑問,【命匣】或【命塔】是如何產生超凡效應的?

要知道,他在舉行“祭祀典禮”時,是需要一直開啟【元力場】的,也只有在【元力場】內,“典禮”才能成功。

“等等,黎樵當初好象沒有【元力場】,就成功舉行祭祀典禮,而他當時是處於【孽緣】狀態”。

【元力場】是“鞘”的外擴具現,而“鞘”實際上是“塵緣”的具現,那麼,【孽緣】成為固定、永久的【元力場】也是有根據的。

而【兵統局】基本上採用的都是“制鞘”,也就是以【無雙鎧】為核心,輔以相關資源、圖籙,逐層遞進強化。

這種黑科技來自於【天闕】,但確實是“科技”嗎?顯然不是,確切的說,黑科技就是“祭祀典禮”。

問題來了,自己怎麼沒有象【天闕】那樣“全知”呢?答案倒是很快琢磨出來,必然是尚未完全掌控【武命譜】。

趙君宗拔下附近一根野草叼在嘴裡,一邊嚼一邊想著,【聖旨】是【大恐怖】的具現,然而,【聖旨】卻不是【武命譜】,或者說,【武命譜】僅是【聖旨】的一個功能。

那轉換過來,豈不是說自己跟【大恐怖】之間還有隔閡?那麼,該如消除彼此之間的“隔閡”呢?

趙君宗的心情驟然間低落,他知道自己肯定又是抑鬱了,趕緊想一些開心的事情,然而,他有什麼開心的事情嗎?好象有,又好象沒有。

何以解憂?唯有推拿。

為了解壓,趙君宗在“燈火闌珊”也是辦了一張高階卡,但今天沒有預約到66號技師,他心情更加低落,也就不願意開一間宮廷包廂,開了間宅院。

宅院級別的包廂,檔次比宮廷級包廂自然要低,丫鬟只有兩個,還不參與“角色”扮演,單純的就是遞茶送酒。

齊肩長皮,劉海遮眉,瓜子臉,大眉眼,適宜的嘴巴,哎喲,這不是“初戀”臉嗎?這種水準的妹子都出來當“技師”呢?

由於開啟【元力場】,趙君宗清晰感知到“初戀”臉的驚訝,但肯定不是驚訝他的“帥氣”與“年輕”,應該是驚訝為何是“他”?

也就是說,“初戀臉”原該服務的物件不是他,而是另一個人,而這個人則是“初戀臉”任務的物件。

趙君宗很想罵人,進行“祭祀”典禮屢遭打斷,想解個壓,又遇上一個執行指令的【兵備使】,他最近是不宜外出嗎?

林德蓉心中也在罵,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混進“燈火闌珊”的,並使了些小手段,讓自己能被安排給“目標人物”。

哪料想,最後還是出了岔子。

現在離開肯定不行,會引發一連串的風波,而她的身份是經不起查的。

“燈火闌珊”生意火爆,可不單單是“專案”奇特,其背景也是相當雄厚的,大機率存在一批【兵備使】,憑她的實力,是很難在兩個【兵備使】交夾下逃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