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兇殺重案的是“狩捕司”,緝拿重犯、逃犯的是“風巡司”,負責交通、治安等秩序的是“緝捕司”。重要交通樞紐都設有“緝捕崗”,類似“派出所”的存在,所以,“緝捕”們來的很快。

處理此類業務,緝捕們也是很有經驗的,先問【花在耕】認不認罪?

【花在耕】認罪後,緝捕們先處理傷員,他們隨身攜帶內外傷的藥,骨折之類的同樣手到擒來,但內傷及斷骨之類的,就需要回城裡的“醫館”治療。

死者是一男一女,先詢問有沒有親屬,若是沒有親屬,就會翻查屍體的衣袋或行囊,出行者基本上都會攜帶戶文,也就是身份證。

若是沒有親屬也沒有戶文,處理就相當草率了,直接當成“無名氏”,運到“忤作司”,要嘛當標本解剖,要嘛燒掉。

死者有親屬伴隨,緝捕頭就問,要價幾何?這主要是【瘐族】無法“殺人償命”,只能重罰。但如果“家屬”一定要【花在耕】死一次,官衙也會判決的,【瘐族】嘛!無限復活,死一次就當償命了。

【瘐族】出現在大晉帝國已經有十數載,普通晉人也是知道【瘐族】能無限復活,死者家屬表示暫時無法決定。

緝捕頭就讓【花在耕】隨他前往【大晉錢莊海京府分號】,將一筆30萬晉券存入,開了一個特殊賬戶。所有傷者、死亡的賠償,就從這個賬戶走,憑信就是戶文、醫館證明等等,也可以全權交給【緝捕司】。

全要交給【緝捕司】的好處就是,之後的事情與【花在耕】無關,壞處就是【緝捕司】會壓榨傷者及死者家屬。【花在耕】顯然沒有入戲太深,分得清虛擬與現實,她存了30萬晉券入錢莊。

趙君宗以為事情解決了,可以返回京師,沒料想,【花在耕】強拉著【李叉叉】去找【獸醫】,然而,【獸醫】表示無能為力。

“300萬晉券,賣給你”。

“行”。

【花在耕】頓時反悔,對趙君宗放電,以套出他如何能治【汗血寶】,但趙君宗戴上“面具”,遮擋自己無法抗拒對方魅力,而露出“色魂授予”的表情。

【花在耕】不依不饒,趙君宗就催促李叉叉,再不走的話,他就不合作了,最後,趙君宗花300萬買下【汗血寶馬】。然後,重返【獸醫館】,叫來那名經驗豐富的【獸醫】,告訴他該從何處入手,又是如何處理斷骨等等。

洞察之眼加感知,讓趙君宗知道【汗血寶馬】傷勢雖重,但卻是有救的,而【獸醫】的醫術也是關鍵,畢竟,趙君宗能看清何處著手,卻不知如何動手。

叫醫館裡的小廝前往內城,給伊籍送信,等伊籍來後,讓他照顧【汗血寶馬】,內城應該比較安全,而【汗血寶馬】也需要一段時間休養,誰若偷了它,它也跑不起來。

並不理會死活也要跟著【李叉叉】的【花在耕】,趙君宗坐“挪移陣”返回京師,然後帶著兩妞進了內城,但拒絕【花在耕】進入【誅邪司】,理由是怕有人叛變。

【一杆大煙囪】可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會叛變的人,假裝在大門附近掃地,果然堵到了趙君宗,提著掃帚衝過來,“大佬,你就讓我加入【誅邪軍】吧”。

“我丟,都說多少遍了,你是諸侯境,不符合標準”。

“可以當官啊”。

“你想屁吃啊”。

【一杆大煙囪】死纏爛打,趙君宗就讓誅邪兵把這傢伙拖下去,重打30大板,反正也打不死,最多裝備耐久磨損。

站在龐大的【息晷】器械面前,趙君宗推測自己進入的“齒輪”世界,應該也算【靈界】,那意味著【息晷】這件寶物不簡單。

但京師內城其實有較多【息晷】的,究竟是【誅邪司】這個比較特殊,還是說所有【息晷】都有各自的【靈界】?

“現在怎和做?”

李叉叉沒有回答,喚出了自己的將靈【青鳥】,趙君宗跟著做,喚出自己的【赤鳳】;但過了一炷香時間,李叉叉也無後續動作,並且不理會趙君宗的催促,就盯著【息晷地圖】。

又過了一炷香,她有了動作,“喚出將靈,展現【律令】”,話音未落定,她就被【息晷地圖】“吸”了進去。

“叼,上當了,臭婆娘”,趙君宗對著【息晷】罵道,罵歸罵,並不耽擱他將【律令】展示出來,然後,他知道【李叉叉】為何毫無動靜兩炷香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