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那麼嫩滑,入口即化唇齒留香,怎麼可能有骨頭渣?菠菜才有渣。

蘇野把魔改過後的《保衛白菜》策劃方案和設定圖收好,去看樹哥和三傑餵豬,野豬是晚上進食的動物,通常夜間餵食是白天的兩倍。

第二天,蘇野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三傑則被樹哥早早地拎起來幹活兒去了。

三傑由於太過崇拜蘇樹,來了沒幾天就磕頭拜師了,本來想學手搓雷管,但師父卻只教他們餵豬,他們也不敢不從。

偶爾得閒,問樹哥兩句關於火藥槍的事兒,還要被樹哥罵個狗血淋頭。

樹哥可拎得清,現在小野這麼紅,我怎麼可能再碰那些東西?不是給小野添亂嗎?我是小野他爹,他是我兒子,這瓜田李下的,要是不小心在瓜田裡犯了錯,那就真的瓜了。

你們三個也是,幫不上小野的忙沒關係,但是不許添亂,不然……逐出師門!褫奪封號!

三傑於是更加崇拜師父了,師父冷靜起來更酷了。

蘇野是不幹活兒的,整了一杯冰鎮蜂蜜檸檬水,到平房房頂上碼字,樹哥怕兒子曬著,給他弄了一把遮陽傘上來。

下午,蘇野寫完《魔戒》第一部的結尾章節,就看到對面小馬路上開來一輛川A牌照的商務車。

車子在養豬場門口停下,塵土飛揚。

一個三十來歲的時尚男子下車,然後又飛快地鑽了回去,狼狽不堪地關上車門。

等灰塵消散了,男子才又走下來,助理和司機留在車上。

蘇野在樓頂笑著看戲,來人是當下最火的男歌手之一沈鶴軒。

他是新港圈的藝人,但不是女王集團,而是久盛娛樂,不算太強的一家公司,卻捧出了新港圈的最後一位歌王,連女王集團都眼紅得很。

沈鶴軒探頭探腦地在養豬場門口往裡觀望。

蘇野也在樓頂好奇地審視他,蘇野只接觸過東海圈和京都圈,跟新港圈一直沒有什麼交情,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找上門來。

齊叔抱著一隻野豬崽走到門口,隔著鐵門問:“看啥子看?沒見過野豬嗦?”

沈鶴軒尷尬道:“這位先生你好,請問蘇野是否在這裡?”

他的港普過於正宗,所以,齊叔沒聽懂,說:“你說啥子喲?”

沈鶴軒焦急地手舞足蹈:“雷猴鵝系¥#@*&……”

講了一大串,比剛才還不標準。

齊叔抱著豬就走了,這一點隨他兒子齊東強,聽不懂的我就不聽了。

沈鶴軒直撓頭。

蘇野在樓上喊道:“沈先生,你找我什麼事啊?”

沈鶴軒抬頭,大喜:“你好啊蘇野,我……我是來求歌的。”

不一會兒,沈鶴軒和蘇野坐在了樓上的遮陽傘下,蘇野給他泡了一杯熱茶。

沈鶴軒已經道明瞭來意,他今年要出新專輯,但歌不怎麼行,比前幾張專輯的水準茶太多了。恰好這時蘇野的歌曲超市開張了,他公司也跟林秀娟聯絡了,但被刷了下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沈鶴軒特別喜歡蘇野那首《如果·愛》,不願意放棄,他又找到上過《蘑菇屋》的唐詩雅,要到了蘑菇屋的住址。唐詩雅拿到了兩首歌,《聽海》和《味道》,米粒拿到一首《好想好想》,這歌適合她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