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野繼續吹:“野豬通常都是清晨和傍晚外出覓食,膽大心細從不走老路……”

咔噠。

臥室房門開,冷覓安臉紅成了蘋果,大吼:“蘇野!你給我閉嘴!”

蘇野臉笑嘻了:“哦,好滴呀。”

老冷:“安安,怎麼能這樣跟同學說話呢?”

“老冷,你也別說話了。”

砰,冷覓安關門繼續當鴕鳥。

老冷才不理她呢,扭頭就跟蘇野聊起來:“小野懂得挺多啊,連野豬生活習性都知道?你們老家現在還有野豬嗎?”

蘇野片著魚片:“有啊,我不在這半個月,它們可就慘了,我老漢肯定還藏著不少雷管……”

趙姨看電視去了,偶爾瞥一眼老冷。

她心道,這一頭實在是退化嚴重,連同類都認不出來了,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

西南寧靜的小鄉村。

轟隆——

一聲巨響,驚飛無數麻雀。

幾分鐘之後。

砰~

又一聲炸響。

半小時後,樹哥被村長帶人用籮兜抬回來,原本有點瘸但還能勉強走路的左腿,也被野豬拱斷了。並且,滿臉都是鐵砂子,血糊糊一片。

但……張承和李俊哲抬著一頭炸死的野豬。

雖然跑了幾頭,但至少有收穫。

樹哥yue在籮兜裡,滿臉是血,卻叼著葉子菸跟村長擺龍門陣。

該死的大佬氣質,撲面而來。

張承和李俊哲對樹哥佩服不已,真男人從不掉眼淚。

半個小時前炸塌野豬洞後,我樹哥被一頭野豬按在地上反覆摩擦了小十分鐘,愣是一聲不吭,沉著冷靜地指揮。樹哥讓他倆拿火藥槍衝他開槍,只有開槍嚇跑野豬,樹哥才能活,不然大機率被獠牙戳死。

跑是跑不了的,畢竟,樹哥已經沒有腿了。

張承嚇尿了,李俊哲還算冷靜,打了樹哥一槍。

野豬被鐵砂子所傷,讓槍聲嚇跑了。

樹哥雖然也中了幾十顆,但從容脫險,槍隔得比較遠,鐵砂子殺傷力比較小,樹哥還不清楚嗎?

脫險後,樹哥拖著斷腿坐在田埂上,用僅剩的一隻手裹了一支葉子菸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