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覓安比蘇野高半個頭,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是全校男牲眼中最驚豔的那朵白玫瑰。

她每週收到的小紙條能裝半書包,冷妞兒對此很煩惱,卻也悄悄傲嬌。

所以,當蘇野跟冷覓安如影隨形出現在食堂時,好多男生露出了敵意。

只是攝於節目組正在拍攝,不敢上來搗亂。

“謝謝女菩薩賞飯吃!女菩薩人美心善,以後小弟就跟你混了!”

飯桌上,蘇野大聲道謝。

冷覓安捂臉,感到格外羞恥:“不許叫我女菩薩。”

蘇野:“好的菩姐。”

周圍的同學,都已經吭哧吭哧笑起來。

冷覓安瞪了蘇野一眼,自顧自吃飯。

蘇野吃飯很快,三分鐘就把飯菜扒拉乾淨了,拿了一張女菩薩的紙巾擦嘴,然後直勾勾盯著冷覓安瞧。

冷覓安半側身躲開蘇野的目光。

等她吃完,蘇野雙手奉上乾淨紙巾,然後奪過她的飯盒走了:“面面,你請我吃飯,我幫你洗碗。”

冷覓安追之不及,一看周圍表情詭異的圍觀群眾,怒道:“看什麼看?”

其他人馬上低頭吃飯,不敢再瞄她一眼。

這白玫瑰,帶刺兒。

稍後,冷覓安拿回自己的飯盒逃之夭夭,蘇野沒有追,而是趁著午休的時間,和副導演鄭勳聊天。

經過三天的相處,鄭勳已經完全不敢拿他當小孩子了。

聊天內容非常隨意,不知怎的聊到了鄭勳掉頭髮的事情上來。

這傢伙居然問蘇野有沒有防脫髮的秘方,也是病急亂投醫,把野野當什麼人了?

蘇野說:“鄭導演,方法倒是有……”

“是什麼?這段先別拍。”

“剃光。”

“呃……還有嗎?我怕冷。”

“植髮。”

“算了,沒錢!就這樣吧,反正我也不出鏡。哎,策劃方案沒寫出來,頭髮快掉完了……”

“什麼策劃?”

“沒什麼,就是臺裡想開一檔新綜藝,讓大家提方案。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快四十了,再不上正導演,這輩子就沒戲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好笑的。”

“綜藝方案嗎?”

鄭勳大概是病急亂投醫,居然向蘇野問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