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顏心疼的看著太子妃的膝蓋,“母妃疼不疼?我給您吹吹。”

宋惜顏的體貼衝散了太子妃心裡的不適,太子妃伸手揉了揉宋惜顏的腦袋,“還是母妃的惜顏最好。”

至於那個孩子。

為了東宮的大業,只能犧牲她了。

......

秦王府。

宋時歡看著頻頻走神的宋裕,心下了然,“父王,您若是身子不適,我便明日再學這本。”

宋裕臉色泛白,想到了昨晚沈清平的話,他輾轉反側了一整夜。

張伯......

“阿歡,昨日在宮裡,他們有沒有欺負你?”宋裕扯出了一抹勉強的笑容,“本王只顧著調查驚馬的事,都忘了問你。”

宋時歡仔細的想了想,“沒有人欺負我,就是不知道宋惜顏和宋惜靈為何自己掉進湖裡了。”

往日聽到這樣的訊息,宋裕都會罵上一句活該。

可今日卻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見此,宋時歡心裡嘆了口氣,緩緩開口,“父王,咱們府上是不是有個張伯?”

她得推一把父王。

“阿歡怎麼知道的?”聽到張伯,宋裕的臉色變得僵硬。

“我昨日回來問嬤嬤府裡是誰在看管馬匹,嬤嬤說是張伯。”宋時歡佯裝不知內情,“我本以為上次府上的人都被清走了,結果嬤嬤說張伯是父王特地安排留下來的。”

“對,他於本王有恩。”

宋裕胡亂點了點頭。

“既是張伯看管馬匹,是不是要先問問張伯?”宋時歡小聲嘟囔,“說不定張伯知道些什麼呢。”

“不會是他,他這個人心地淳樸,是個老實人。”

宋時歡聞言笑了,“父王相信張伯,那阿歡也相信。”

當晚。

沈清平翻牆來到了宋裕面前。

“你這是什麼打扮?”宋裕看著眼前一身黑衣,還戴著黑色面罩的沈清平,心裡無端生出幾分煩躁。

他本來就煩的不行。

“我這不是想要躲開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