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歡,你找死!”

宋言朝嘴皮子都在發抖,從小到大他身為東宮嫡子,到哪裡都被人哄著捧著,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邊說,宋言朝便再次朝著宋時歡衝過來,眼中的殺意顯而易見。

“果然是不懂半分規矩禮數,難怪父王和母妃看見你的第一眼便視你為恥辱。”

宋時歡聞言目光驟變,扔掉了手中的帕子。

“你說什麼?”

聲音冷的讓宋言朝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但宋言朝還是強撐著,“我們東宮所有人,都以你為恥。”

上輩子的記憶鋪天蓋地的充斥著宋時歡的腦海。

宋時歡的雙目開始發紅。

宋言朝的拳頭在距離宋時歡鼻樑寸尺時被攔住,感受到宋時歡的力道,宋言朝心下微驚。

“我同樣以身上流著和你們一樣的血,而感到恥辱。”

聲音一字一句傳至宋言朝耳中,宋時歡嘴角勾起了一抹滲人的笑容。

上輩子,宋言朝和宋言明最喜歡以她取樂,喜歡看她垂死掙扎的樣子。

思及此,宋時歡的手緩緩挪至宋言朝的脖頸......

還不待宋時歡用力,宋裕的聲音從院外響起:

“阿歡!”

宋時歡眼中的墨色瞬間消散。

宋裕氣喘吁吁的跑到宋時歡身邊,急的滿頭大汗,“你沒事吧?六喜告訴本王說東宮那兩個兔崽子來找茬了?”

宋時歡搖了搖頭,“父王,我沒事。”

她不僅沒事。

若父王晚點來,她都要掐上宋言朝的脖子了。

可宋裕一看到宋時歡發紅的手背,整個人便立刻炸了。

只見宋裕左手拽著宋言朝的耳朵,右手拽著宋言明的耳朵,“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本王的女兒。”

兩人本就各自負傷,又被宋裕揪著耳朵,瞬間便疼的冒出了眼淚。

“是宋時歡打我們,我們連她一根頭髮絲兒都沒碰到。”

宋言明忍不住開口,“我手腕都脫臼了。”

天地良心,那野丫頭的手背真不是他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