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突然扔出來了那麼多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奴才,倒是震驚了整個京城權貴圈。

院子裡。

宋時歡愜意的翹著小腳,她如今已經可以靠著軟枕坐起來了。

“父王,那些訊息都散出去了嗎?”

“本王出馬,自然是沒有問題。”宋裕給宋時歡剝了一個葡萄,“如今外面傳的沸沸揚揚,都說秦王府的郡主被刁奴欺負。”

宋時歡滿意的點了點頭,懲治了這群刁奴,她身心舒暢。

“阿歡,這幾日本王一直在想,宋惜顏之所以那樣說,很大機率就是因為咱們府上那些刁奴,也有她的耳目。”

宋時歡嚼葡萄的動作頓住,不是,父王怎麼才想明白?

“父王說得對。”

宋時歡主打一個鼓勵式教育。

“真是無恥。”宋裕憤憤道,“阿歡別怕,本王去給你出氣。”

“怎麼個出氣法兒?”宋時歡很給面子的接著問道。

“仙人自有妙計。”

宋裕把葡萄扔給抱夏,“好好給郡主剝葡萄,本王去去就回。”

宋裕大步離開了院子,抱夏呆呆的抱著葡萄,“郡主,王爺這是要去哪?”

“還能去哪,進宮告狀唄。”

而且很可能鎩羽而歸。

宋時歡對於宋裕的想法,手拿把掐。

......

紫宸殿。

宋裕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激憤之時唾沫星子都噴到了吳奇臉上,吳奇臉都笑僵了,誰能來救救他?

“行了,來回就是那麼一兩句,說的也不嫌煩。”

元祐帝沒好氣的開口。

“宋惜顏,一個十歲的娃娃,就敢往秦王府裡安插眼線,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宋裕鄙視的看了一眼東宮的方向,“說不準就是背後有人指點呢!”

元祐帝聞言擺了擺手,“如今那些刁奴板子也打了,你府上也清淨了,這次就先算了,若是有下次,朕定嚴懲不貸。”

“憑什麼這次就算了?”

宋裕不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