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各宮卻傳遍了月笙要接待小王子選妃一事,元美人此時正坐在容漪宮中。

“娘娘看吧,雖然同是貴妃,可畢竟您的家世比她不知好了千百倍,但她卻越過您頭上攬下了這件事。”

容漪氣的握緊了雙手,氣哄哄的說著:“為何打她進宮之後,陛下處處都依順著她,什麼好的都給了她,絲毫不把其他人當回事。”

聞言,元美人站了起來,走到容漪跟前,掩著嘴笑了笑:“說來也是好笑,那日她帶著陛下去了皇后娘娘宮中,沒一會兒自己卻回了宮,您猜怎麼著,她啊竟然直接收拾了東西出宮!”

聽完她說的,容漪白了她一眼,然後又走回去坐了下來,廣袖一甩說著:“難不成這後宮誰要是得了恩寵,還得憑著她的心情不成?還親自帶著陛下去?本宮就瞧不得她那狐媚的樣子,也不知是給陛下灌了什麼迷魂湯。”

見容漪上鉤,元美人又道:“前些日子在行宮時,陛下還偷摸叫了章御醫去她那,給她把了脈之後似乎也沒詳細跟她說什麼,我就想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古怪,果不其然章御醫在回宮的第一天就去了昭陽殿,陛下也在。”

聞言,容漪瞥了她一眼,半信半疑道:“你又是如何得知?”

“兩次都叫妾身偶然撞見了,不得不說妾身這時運來的真是巧妙,妾身又特意叫人去瞧了那邊的記檔,卻並未發現她那兩次,可見陛下有意要瞞著我們所有人,如若是大病的話,御醫那邊早就忙瘋了,所以妾身想著,會是什麼原因呢?”於是,元美人陷入了沉思。

見狀,容漪也跟著想了起來,沒一會兒,元美人一臉吃驚的看著元美人,說著:“她可是侍了寢的!”

聞言,元美人故作驚慌的樣子張了張嘴,然後用帕子掩住自己驚訝的樣子,緩了緩神問著:“那該不會是……”

“好啊!”容漪咬了咬牙,然後又道:“可這也不能直接判定不是?”

元美人皺眉道:“娘娘說的也是,不過若是真的,也可以試探一下,娘娘可以安排一個人去她經常走的路弄一些容易讓人滑倒的東西,妾身聽說如若女人猛的一摔,那可就不好保住了,到時候不就確定了,更何況陛下有意保密,就算她小產,陛下也不找到人說理不是?”

聞言,容漪點了點頭,說著:“你這一說倒是有些道理,不過本宮還是想親眼看著。”

元美人心下一愣,不成想這容漪心下竟然如此討厭月笙,就連這種事情都要準備自己出手了?

元美人咳咳兩聲,說著:“娘娘還是謹慎些好,不用非得自己出手。”

“無妨,你不也說了,陛下既然有意隱瞞,那我們誰又能知道這事,就算故意將她絆倒,那本宮也不是故意的,陛下又能如何。”

元美人笑了笑,奉承道:“還是娘娘想的周到,妾身倒是沒想到。”

容漪這個沒腦子的哼笑一聲,說著:“你進宮時間短,時間長了就知道了,不過聽說魏美人和鄭美人那兩個小蹄子也總欺負你來著。”

聞言,元美人故作委屈的低下頭,輕言輕語道:“妾身家世不好,又不得寵,自然不像那位那般,所以總是讓人欺負著,也就娘娘您願意幫趁著妾身了。”

容漪不屑的笑了笑,說著:“得了,只要你好好的,往後本宮自然不能虧待了你。”

元美人點著頭謝著容漪,然後沒一會兒兩人就商量起如何來整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