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撇撇嘴,說道:“娘娘應該也清楚陛下留下這兩個,也不過是權衡之舉,若不是做給丞相一行人看,陛下恐連這兩個也不會收下的。”

“本宮也算是自小與陛下一同長大,作為髮妻也跟了他幾年了,可是他到底什麼樣,本宮還真是摸不清,咳咳……”剛說完,皇后就撫著心口劇烈的咳嗽著。

嬤嬤慌張的上前輕拍著皇后的後背,說道:“昨日舟車勞頓,又加上昨晚沒休息好,娘娘這才犯了救急。”

等皇后不再咳嗽,嬤嬤攙扶起皇后,說道:“娘娘還是躺在被子裡,老奴在讓人加一盆碳火來,趁著御醫還沒走,再給娘娘熬一碗藥來。”嬤嬤給皇后蓋好被子就退了下去。

皇后看著帷幔又輕咳兩聲,這樣下去,怕是也好不了多久了,皇后心裡這樣想著。

那邊宴席結束,成越回了自己的住處,不成想身後還跟著成煜宏。

成越站定轉過身,成煜宏一個不留神,差點與成越撞了個滿懷。

“你跟著寡人做什麼?”成越一臉不爽的樣子看著他。

聞言,成煜宏嘿嘿一笑,搓搓手說道:“皇兄,這外面冷,我們還是回去再說吧。”

成越嗯了一聲轉身繼續走,回去後就聽成煜宏開口說道:“皇兄,臣弟也想參加明天的那些比賽。”

“就這事?”

成煜宏點點頭。

成越白了他一眼,問道:“寡人是有說過不讓你參加嗎?”

成煜宏撓撓頭,說道:“好像沒有。”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嘿嘿。”成煜宏尷尬的笑了兩聲,說道:“要不父皇當初也嫌棄我嘛,我撤了,撤了!”說完,成煜宏就趕緊溜了。

成越看著他急匆匆溜走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著:“就這貨,我竟然能把他當做敵對?怕不是隻有他自己自欺欺人吧?”

“陛下,您說什麼?”海公公見成越嘴巴一張一合的,可又聽不清他說的什麼,這才問道。

“沒什麼,派人去傳貴妃娘娘,就說寡人邀她一同作畫。”

“喏。”海公公應下就趕緊過去了。

不過海公公剛過去就吃了閉門羹,只聽酈雲同他解釋道:“我們娘娘睡下了,昨天耗費了太多體力,娘娘沒緩過來,所以眼下誰也不見,海公公還是回去吧。”

海公公聽了只想跺腳,雙手合十求著酈雲說道:“姑奶奶啊,您就去問一下娘娘吧,要不我這回去後可不好跟陛下交代啊。”

人家都這樣求著自己了,酈雲自然也不能在說什麼,答應道:“那好吧,我去問一下好了,那還請公公稍微等一下。”

“好,好。”

於是酈雲進去把這件事跟月笙又說了一遍,月笙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跟來這麼多妃嬪呢,幹嘛非得我陪著,不去。”

“好,那我去回覆他。”說完,酈雲便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