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揉了揉還惺忪的雙眼,當著成越的面又抻了個懶腰,柔柔的說道:“海公公是怎麼了?跑的這麼快?”

成越看著月笙那小女人的樣子就越想越來氣,難不成這種動作也入了他們的眼?

“你武功那麼好,如果有人特訓的暗衛盯著你,你會有所發覺嘛?”成越將早已疊好的紙塞進了廣袖裡,然後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想來陛下說的那種特訓暗衛,定比普通的還要厲害許多?”月笙問道,成越只是輕輕點了下頭。

見狀,月笙撓了撓太陽穴,說道:“這普通的妾身尚未個個可以發覺,那特訓的若不是有太大的失誤,想來妾身也發覺不了。陛下怎麼突然想起問妾身這個問題?”

聞言,成越眉頭緊鎖,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好奇而已。”雖然這樣說著,可是這心裡倒是更氣了。

剛睡飽覺的月笙臉上還粉撲撲的,拖鞋腮幫子閉著眼坐在成越的身側,成越扭過來看了看她,這麼可愛的樣子,是他們能看的?

成越此時滿臉黑線,一不小心使了點勁兒就把手中的毛筆折斷了。

月笙聽到斷筆的聲音,睜開眼睛看了過去,見成越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於是問道:“陛下是怎麼了,是這些大臣寫的奏摺讓陛下不高興了嘛?”

“是啊,這些人辦事不周,寡人實在生氣。”

月笙笑了笑,說道:“那陛下就先別看了,歇一會兒,這外面應該積了不少雪,不如我們出去堆個雪人?”

聞言,成越想都不想的直接就拒絕了,說道:“不可,愛妃身上還有著月事,不可貪涼,不如我們對弈一局?象棋和圍棋愛妃選擇哪個?”

月笙砸吧砸吧嘴,說道:“陛下說的,妾身還真是一個都不會,不過這琴棋書畫裡,妾身倒是佔了一個琴,不如妾身來彈奏一曲?”

成越搓了搓下巴,想了想,說道:“也好,不過愛妃你想用什麼樂器,彈奏什麼曲子,寡人看看能不能配合你演奏一曲。”

“嗯……”月笙仔細想了想,片刻後回答道:“那便談一首《高山流水》吧,用古箏來彈,不過這個《高山流水》,妾身只會前半段,後半段還不會。”

聞言,成越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首曲子還真給寡人難住了,寡人倒是還沒練過這首曲子,看來只能獨自欣賞愛妃的琴技了。”

“嗯哼。”月笙眨了眨眼睛,說道:“不過妾身這裡沒琴,還需著人去準備一個。”

成越點點頭,說道:“這些都是小事,寡人派人回去取就是了。”

“海公公!”成越喊了聲海公公,可是過了一會兒,也未見有人過來。

“海公公!”成越又叫了一聲,依舊沒人回應。

成越尷尬的嘴角抽了一抽,實在有些尷尬,這時月笙說道:“陛下是不是叫他出去辦什麼事去了,畢竟妾身出來時見海公公神色匆匆,估計這會兒還沒回來吧。”

“嗯……”成越反應慢了一拍,然後接著又道:“這海公公辦事效率著實慢了一些,等他回來寡人定要好好數落他一番。”

正在沒人角落訓著那幾個暗衛的海公公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皺著眉頭又抱怨道:“瞧瞧!要不是你們幾個辦事不利,咱家能被凍成這樣嗎!還不快滾回去!”海公公氣的直跺腳,那幾個暗衛低著頭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趕緊回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