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緋揪它耳朵。

“啾!”

不起來算了,她要回房間去找衣服。

現在身上就一件浴巾,她赤腳站在草地上,低頭瞧到自己白花花的腿腿,覺得渾身都很彆扭。

鮫魚身上有鱗片,好歹能當個衣服,可現在徹底變成人,沒個衣服遮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

嗯找衣服和鞋子要緊。

獸獸一看言緋要走。

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而起,顛著肉嘟嘟的大屁股晃悠著尾巴跟在言緋身邊。

好幾次用頭小心翼翼拱言緋,想讓言緋騎在它身上。

“啾!”

不騎。

“嗷嗚嗷嗚嗷嗚!”

騎嘛騎嘛,獸獸喜歡被你騎,你也喜歡騎獸獸呀。

“啾!”

說了不騎就不騎,別拱我。

“嗷嗚!”

不要嘛,獸獸會難過呀!

獸獸蔫頭耷腦地垂下腦袋,可憐巴巴地瞅向言緋。

有氣無力的叫:“嗷嗚……”

“嗷嗚……”

一聲比一聲聽著弱小無助可憐。

言緋沒想到它不僅能撒潑,還會裝可憐。

它用那雙晶藍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瞅著言緋,長長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撲扇。

就像是撲扇在言緋的心尖尖上,令她這心裡頭像是被羽毛騷撓著般。

長得這麼威武雄壯,怎麼這麼會撒嬌啊。

這白白的毛絨絨一旦裝可愛裝柔弱,這誰能架的住啊。

言緋繃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