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沉:“……”

咬著小手帕嚶嚶嚶這種事情是能在時小溪面前做的嗎?

絕對不可能!

堅定地別開臉,男人拒絕了時溪遞過去的毛巾:

“我不需要這個。”

時溪迷惑偏頭:“我覺得你可以需要。”

江俞沉堅定無比:“我不可以!”

時溪:“?”

之前不是才說男人不能說不行嗎?

默默地收回毛巾,時溪雖然有些無法理解,但還是點點頭,選擇尊重對方的決定:

“那我直接開始了~”

“好……唔!”

江俞沉一聲回應還沒結束,時溪就已經乾脆利落地直接在他傷口上劃開一道小小的十字形切口,

她深知這種時候越是拖拖拉拉,江俞沉就越是難受,

所以聽見他疼的悶哼一聲,手裡動作也只停頓了零點一秒,

之後就絲毫不受影響地將小手術刀放到一邊,接著沉聲道:

“止血鉗!”

“苛克鉗!”

“長組織剪!”

“……”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