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

雖然看她為自己怒懟疑似情敵的人確實挺開心,但他也並不想看她一直心情不好。

況且就算是生氣,他也不是很樂意看到她的注意力一直在其他男人身上!

虛弱地將腦袋靠到時溪肩上,江俞沉語氣有些委屈:

“我疼。”

“很,很疼嗎?”

果然,時溪秒收起之前之前對薄寒森的橫眉冷目,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僵硬起來,任由江俞沉靠在她肩上,動也不敢動一下,坐姿端正的像個幼兒園小朋友。

江俞沉被她的反應逗樂,整張臉都埋進她的肩窩裡,低低的笑出聲來:

“其實也不是很疼。”

時溪:“……”

她總覺得這男人是在調戲她!

繃著一張小臉沒再說話,直到車重新開回到薄家,時溪才抬手推了推已經在她肩上睡著的江俞沉:

“可以自己起來嗎?不行的話我就讓薄家的保鏢過來幫忙。”

“時大少沒有聽過一句話嗎?”

男人因為失血的緣故,有些困頓,

這會兒勉強睜開眼睛,聲音都還帶著幾分剛剛睡醒的性感和沙啞: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誰定的這規矩?”

時溪低聲嘀咕一句:

“這個世界我說了算,我允許你說不行!”

江俞沉:“……”

失笑著搖搖頭,江俞沉輕輕嗯了一聲:

“好,你說了算,但我還是覺得我可以。”

時溪:“……”

行吧,反正她是沒辦法理解男人在這方面的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