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烤好的兔子拿下來,撕了個後腿給她,時溪微笑著拍拍時琳的肩:

“沒事,你過去繼續錄節目吧,我有點事要和江俞沉聊聊。”

“噢。”

時琳雙手捧著用厚厚油紙包好的兔腿,識相地轉身離開。

她身後,時溪卻是無奈將胳膊上已經關閉了的攝像頭掃描裝置取了下來:

“這麼多人都在滿到處亂晃,估計我這東西要是開啟,那燈能一直亮著!”

“他們應該不敢太過深入叢林的。”

江俞沉輕笑一聲,把剩下的一隻兔後腿掰下來,遞到了時溪面前:

“最多就明天一天,等後天的時候我們差不多就能進到核心區域了,節目組應該不會讓嘉賓冒險進到那麼深的地方去。”

“但願吧。”

時溪手裡握著兔腿,右眼眼皮卻忽然跳了兩下——

完犢子,籃球說過,她是這個世界的天道,一般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就已經意味著情況不妙了,

那這種已經具象到右眼皮開跳的情況,豈不是……

“嘶~”

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涼氣,時溪開始認真地思考起對策來:

“要不我跟這個節目說一聲,讓他們把錄製時間往後挪,所有造成的經濟損失都由我來承擔?”

這個念頭一出,眼皮頓時跳的更歡了,

以至於時溪不得不抬手捂住眼睛——

“怎麼好像有節目組在對我還稍微好一點兒?那…”

“你在說什麼?”

江俞沉沒太聽清她究竟嘀咕了些什麼,不由往她那邊又貼近了些:

“你想讓節目組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