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著那道嬌小又有些臃腫的熟悉身影,

剛想要起身,被早有準備的易衛東攔腰抱住捂住嘴巴,

易衛東說道:

“你真想嚷嚷滿大院都知道秦淮茹偷人嗎?”

傻柱慢放棄了掙扎,安靜了下來。

易衛東鬆開了失魂落魄的傻柱說道:

“哥,咱們回去吧!”

傻柱跟在易衛東後面回到屋裡,

忽然拉著易衛東問道:

“你說秦姐咋想的?怎麼會看上許大茂那個慫貨呢?”

易衛東道:“別多想了,秦姐既然選擇跟許大茂,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傻柱沉默了一會兒,道:

“你那還有菜吧,給我拿點來。”

說完起身到到櫥櫃裡拿了半瓶白酒,

從床底下的布袋里弄出半盤子的花生米。

傻柱既然想喝酒,

總比悶悶不樂的強,

易衛東回到東屋裡,

端來一些豬頭肉和一根滷豬蹄,

傻柱邊喝著地瓜燒,

絮絮叨叨地講起了秦淮茹像個大姐姐一樣如何照顧自己,

易衛東沏了一杯熱茶,

坐在一側安靜地聽著,偶爾墊上一句,

好讓傻柱把心裡話都說出來,

也許是傻柱喝的有些急,

直接就懵了,翻過來倒過去的就是那幾件事情,

直到半瓶酒下肚,

易衛東見傻柱搖頭晃腦地已經醉了,

把傻柱扶到床上蓋了被子,

收拾一下後,等睡熟了方才離開。

清晨醒來後,易衛東先過來檢視一下傻柱,

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才回去進行每日的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