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譏笑道:“你和我姐乾的好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怎麼今天我姐不在家,你就想起我這個妹妹來了?”

許大茂厚著臉皮說道:“妹子,可哥是個正常的男人,和你姐天天睡一個被窩裡,總有擦槍走火的時候,再加上你姐勾引我,我一時把持不住就順了你姐了。”

秦京茹越想越生氣,許大茂和堂姐秦淮茹天天在被窩裡翻雲覆雨,這今天秦淮茹去送棒梗了,就想和自己偷情,哪有這樣的好事。

秦京茹冷著臉說道:“許大茂,給我鬆開,想和我好,只能等你和我姐離婚後,我今天才不不跟你好呢!”

許大茂也不言語用身子壓制這秦京茹,不顧秦京茹的冷嘲熱諷和奮力反抗,喝酒的許大茂還以為秦京茹和自己玩情趣呢,上下其手很快就把秦京茹剝個精光,在眼淚中再一次佔有了秦京茹的身子。

等許大茂疲軟勞累呼呼大睡後,秦京茹才用力把許大茂掀到一邊,流著眼淚坐直身子撿起一件件的衣服穿在身上。

回頭看著床上酣然入睡的許大茂,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很陌生,心裡一片冰冷,這就是自己選中的要過一輩子的男人嗎?

可自己都把身子交給這個男人了,自己還能有其他的選擇嗎?

還是就這樣等年後許大茂和堂姐離婚,自己再嫁給他,好讓自己可以吃上計劃糧?

秦京茹輕聲地問自己,自己的生活這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呢!

翌日清晨,易衛東早起在屋裡正在進行鍛鍊,門就被敲響,這才剛天亮,誰會來登門呀!

“誰啊!”

“是我,衛東哥你起來了嗎?”門外傳來閻解娣的聲音。

今天是星期天,昨天晚上閻解娣來約好今天去亮馬河上釣魚,沒有想到這剛天亮,閻解娣就跑來喊易衛東起床了。

易衛東故意說道:“我還沒有醒了,你來早了。”

閻解娣等了一下才說道:“衛東哥,大壞蛋,沒有醒還能說話。”

難道閻解娣還想一想才反應過來?

易衛東把門栓拉開,讓冷著臉的閻解娣進了屋,笑著問道:

“怎麼了,解娣?誰欺負你了?”

“除了你還有誰?你不是睡著了嗎?”

說著坐在桌邊看上面已經擺好了魚線魚鉤等釣魚器具,點頭說道:

“不錯,沒有想到衛東哥都準備好了,那我回去吃早飯了。”

易衛東說道:“解娣,那你趕快去吃飯,我也上一大爺家吃早飯了。你就是為了喊我起床來的啊?”

“只有你是自己一人睡的,我怕你起不來。”

閻解娣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沒有想到到衛東哥沒有睡大懶覺,我白跑一趟了。”

易衛東到一大爺家裡吃了早飯後,回來整理一下要帶的東西,很快李建軍也拿了竹竿漁具出來,說道:“衛東,可以走了嗎?”

“這就好。”

易衛東說著把包放在三輪車斗裡,推著往外在。

來到前院閻解娣和閻解曠都已經準備就緒,把東西都放在三輪上,推出院子後都上來坐在車幫上。

閻解娣笑嘻嘻地喊道:“衛東,出發!”

易衛東認命地登著三輪前進,後面三個歡笑著喊道:“得得,駕駕。”

易衛東說了兩次,三人笑的更歡了,也就不理會三個人來瘋了。

出了東直門過了橋,很快就來到亮馬河邊,河面上已經有很多人在鑿冰釣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