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有一絲清明的花芸再次迷失在衛東的進攻當中。

等被輕微的鼾聲吵醒的時候花芸發現自己被衛東摟在懷中,猶如抱著一個大火爐,只是自己渾身上下不著片縷還無比的痠痛。

我這是怎麼了?

花芸還分不清狀況,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劇烈的疼痛讓自己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就是喝了一瓶紅酒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竟然稀里湖塗地和易衛東搞在了一起,關鍵是自己腦子中都沒有任何的記憶。

剛想要起身,一陣疼痛襲來。

“嘶。”

這個大壞蛋,還有心情繼續睡呢。

用力的在衛東的胸膛上拍了一下,易衛東才迷迷湖湖醒了過來,一側臉就就看到趴在自己懷裡的花芸,衝口說道:“你怎麼在這兒?”

“什麼?”花芸氣炸了,眼淚啪啪地往下掉:“大壞蛋,你拿紅酒把我灌醉了,這吃幹抹淨就翻臉不承認了。”

衛東搖晃兩下腦袋,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昨天又喝多了,竟然把花芸給弄到床上來了。

關鍵是這是自己的推論,中間的過程是一點也沒有印象。

伸手去給花芸擦眼淚,被花芸抬手打到一邊去。

連忙把人緊緊地摟著,探頭去把眼淚擦乾,說:“是鹹的。”

花芸噗呲一聲笑出聲來,再也哭不下去了。

衛東道:“咱們是不是先確認一下?眼下是不是真的...”

花芸瞪著杏眼:“你是不是不想承認?”

“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衛東連忙說道。

華雲氣哼哼地道:“人家渾身上下都疼呢,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衛東一陣搗鼓,完了這一下石錘了,自己竟然真的做了一回禽獸,關鍵是花芸這個人的背景不一般呀。

眼下要怎麼辦呢?

花芸捉著衛東的大手:“你還有完沒完?先說正事。”

衛東可憐兮兮的問:“你說怎麼辦?”

“別裝可憐了,你這個大壞蛋。”花芸氣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離婚難堪的。”

易衛東的身份不一般,要是自己鬧騰起來,躲在香江不回京城,自己的身份最特殊也沒有任何作用。

再說鬧大了丟的是自己家族的面子,到時候又怎麼收場?

轉眼又想到衛東正幫著解決內地買不到特殊物資的問題,在這關鍵的時候,自己把這醜事鬧大,衛東就會斷了這條路,那自己就是民族的罪人。

於公於私,自己都不能這麼做。

全當被狗咬了一口吧,這個關鍵的時候,當然要以大局為重,又怎麼能因為兒女情長影響到祖國的建設。

衛東摟著花芸安慰道:“對不起,讓你受委託了。”

花芸嘆息道:“算了,我也喝了酒,稀里湖塗地就被你抱進來了,不過我要宣告,我可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女人,這次是個意外,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以後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我是你的聯絡員,其他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心中打定主意,元旦回家過節的時候,就找姐夫說兩人不和,讓安排其他人接手聯絡員的工作,自己再也不見這個大壞蛋了。

清白的身子就這麼稀里湖塗地交了出去,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

衛東哪裡知道花芸打的是這個主意,眼下就是要趕緊從船上回去,至於這件事情只能等回去再說。

安慰道:“我看了時間,馬上就靠岸了,我們還是先起來,下了船我送你回家,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這麼一說花芸也想起這還是在船上,急道:“那你還不趕緊起來。”

“可你還趴在我懷裡壓著我半邊的身子呢。”衛東委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