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算我沒問過。”衛東鬱悶地說道。

秦夏月咯咯地笑了笑,然後捂著肚子道:“你家的臭小子又踢我了。”

“是嘛,來我聽一聽。”

衛東伏在秦夏月的肚皮上聽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動靜,看來這小子又睡過去了。

然後問:“有多久了?”

秦夏月瞬間知道衛東的意思了,抬腳輕踢了一下道:“沒有三個月呢!”

衛東笑道:“我這不是怕你心急上火嘛,你幹嘛踢我?”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誰心急了?”作勢又踢了兩腳。

“你看,這還報復上了。”

衛東和秦夏月玩鬧著,等用過飯,轉身進了琇雲的房間。

第二天衛東就安排辦公室的一個文員去幫花芸熟悉環境,又給安排家政鐘點工照顧三餐,解決花芸的後顧之憂。

這天阮桃過來說道:“衛東,最近我們是怎麼了?當局對進出口貨物檢查的突然嚴厲了許多。”

“是嘛,反正我們沒有走私,沒有夾帶不怕他們查的,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衛東無所謂地說道。

阮桃道:“你說的輕巧,耽誤時間啊。”

停頓了一下問:“那花芸過來不是簡單地投奔你來的吧,你也沒有這麼大的面子讓她迷上吧。”

也就阮桃能猜到一些事情,這就忍不住過來問詢了。

衛東道:“這事情你就別管了,放心吧,我手尾很乾淨的,不會有什麼問題。”

阮桃看了衛東一會才說話:“我覺得你卷這個裡面來不妥,都有這麼大的家業了萬事以穩妥為主,這種冒風險的事情還是少沾惹的好。”

阮桃就是不想沾惹什麼麻煩,老實地賺錢不香嗎?就憑衛東的能力,誰都要高看一看,香江這邊已經變成衛東的基本盤,誰進來都要敬著順著。

衛東道:“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這麼做也是提前投資,表明自己的態度問題。”

到97雖然還有二十年的時間,衛東也只是提前打好關係,以後可以保家族平安,再說這事情對別人是風險,可對自己來說是一點意外都沒有了,安全的很。

“你呀,就是不聽勸。”

阮桃也很無奈,衛東怎麼這麼頭鐵呢。

“這事情我有數,我正要找你呢,那怡合的紐必堅怎麼不幹了,換他們家自己人了?”

這這兩天香江最大的財經訊息就是怡合的大班換人了,原來的大班紐必堅突然不幹了,怡合的高層也出現了一些動盪。

阮桃笑嘻嘻地道:“你還沒有數嘛,我們把置地和九龍倉從渣甸家族手中搶下來,渣甸家族中一直對紐必堅都十分的不滿。”

衛東插嘴道:“這也是非戰之罪吧,他們控制了不到十五點的股份,被我偷襲得手也是活該。”

怡和洋行原本的控股權都十分的牢靠,只是自打收購牛奶公司後都是透過換股來兼併公司的,這麼做的好處就是母公司不需要花費鉅額的資金,只是增發一些股票就可以完成兼併了,壞處就是母公司在新公司裡面所佔有的股份是越來越稀薄,最後只有不到十五點了。

這也導致市場上的股份都十分的分散,還不集中,每天都有大筆的股票在市場上交易,衛東偷偷地進場,都沒有在市場上引起關注。

直到得手後自己主動告知,怡和方面才知道自己的左膀右臂都落到衛東的手中了。

阮桃道:“這不是明擺著的嘛,渣甸家族想要再次掌權,正好借這個機會把紐必堅趕走。”

衛東想一想,好像後世怡和丟掉九龍倉後才是把紐必堅攆走了,只是不知道是誰上的臺,繼續掌權,後來怡和見97越來越近,最後都把上市地位進行變更了,燕子磯自己提前十年的時間拿下置地和九龍倉,沒有想到連累紐必堅會提前結束在怡和的職位。

衛東道:“紐必堅手上還有少部分的怡和股票吧?”

阮桃道:“確實有,不過只有百分之零點五。”

“那聯絡一下紐必堅,我給老朋友送行,看看是不是能買下來紐必堅手中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