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東雖然處理完事情了,可也不能這麼著急走,總要耽擱兩天和閻解娣回去的時間錯開,白天就出去和蘇萌去頤和園玩了一天,拿出照相機拍了不少彩色的膠捲,直到晚上才回到聯絡處。

開門進來前後院都漆黑一片,衛東很是詫異,難道秦淮茹搬走了不成?

回到自己的臥室洗漱後衛東才回到秦淮茹的門前,裡面雖然電燈沒有開,可已經掃描過了,秦淮茹正在躺在床上裝睡呢。

敲了敲門沒有回應,衛東道:“秦姐,我知道你在裡面,給我開門。”

秦淮茹無奈地回道:“我困了,睡覺呢,有事明天再說。”

這秦淮茹哪有面皮和衛東在一起苟合啊,雖然天天被秦姐稱呼,可衛東和棒梗是一般大的,想一想就覺得太丟人,昨天和早上都是半被衛東強迫的,只是無力反抗罷了。

進行的時候都感到有些不自在,這以後如何面對小當和槐花啊。

可這個事情又不能和別人說,透過這一段時間的瞭解,衛東是上面大人物接待的,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內大街上弄到這一處房子了。

衛東的背景這麼強大,自己捅出去也沒有什麼好處,也壞了自己兩個女兒的幸福,自己又不是貞潔烈女,也有過多個男人了,被睡了就睡了唄,只要不被人知道就好了。

原本就想裝作縮頭烏龜權當和衛東滾床單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沒有想到衛東這還有臉半夜來敲門。

衛東閃進空間裡面把插銷開啟,再回到外面推門而入,秦淮茹抬頭看衛東進來就傻眼,

“我剛才明明已經把插銷銷上了啊?”

衛東倒打一耙:“你就沒有銷門,專門給我留的,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

秦淮茹氣道:“呸,臭衛東,我可是槐花的媽媽。”

秦淮茹也就能拿這個當藉口了。

衛東笑道:“巧了,我是槐花的爸爸。”

“你”秦淮茹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衛東已經坐在床頭就伸手去攬秦淮茹,秦淮茹還想做最後的掙扎,可惜力氣沒有衛東的大,這才聞到衛東身上有刺鼻的酒味:“你怎麼又喝酒了?”

“鄭愛民非要請我喝酒,能不喝嗎?”

“看樣真的喝多了,那是你姐夫,現在都直接喊名字了。”秦淮茹無奈地說道。

這都是第三回了,加上衛東此時酒醉後神志迷糊,秦淮茹也就放棄了掙扎,再說衛東身強體壯,經久耐用的程度超乎想象的綿長,也就順水推舟伺候衛東登上極樂世界。

再到清楚衛東醒來,驚訝秦淮茹還在自己懷裡:“你怎麼又爬進來了?”

“呸,這是我的房間,你個討債鬼。”秦淮茹趴在衛東懷裡氣哼哼地道。

俗話說事不過三,這昨天已經是第三回了,秦淮茹也沒有了之前的羞澀,可以正常地和衛東交流了。

衛東道:“是啊,我就是來討你們家債的,之前小當和槐花都是我的女人,現在你也爬上我的床,一家三口就要整整齊齊的。”

“我造了什麼孽啊,怎麼就欠你的了?”秦淮茹氣道。

“你欠我的多了,你們三個一輩子都還不清。”

原身都是死於棒梗之手,現在是新社會,衛東又不能把人給殺了,也只能讓棒梗家人來償還債務了,只是這個原因衛東是不打算告訴秦淮茹的。

秦淮茹哪知道這個過節,只當衛東是說笑話,現在娘三都這樣了,再討論這些沒有意義,打著哈欠坐起了道:“趕緊起來吧,昨天折騰我那麼久,還要早起給你做飯,真是欠你的了。”

衛東看著秦淮茹似乎是認命了,這也就放心下來,征服了秦淮茹以後就可以大被同眠,娘三一起來了。

搞起來應該別有一番滋味和成就,這事情不著急,以後再找機會。

起身吃了秦淮茹的早飯,才說道:“我這兩天後就回香江,你就老實地給我看著家,那四合院也看看別再有什麼差池。”

秦淮茹驚訝道:“你這就要走啊?”

衛東笑道:“怎麼捨不得我?”

“呸,走了不來正好,還落得個清淨。”秦淮茹恨恨地說道。

三次都是衛東半用強硬來,雖然半路上自己都屈服順從了,可那是迫不得已的事情,只願衛東用強。

衛東嘿嘿地笑了笑,也就是這兩天身邊只有蘇萌這個雛在,沒有盡興才在晚上和秦淮茹滾在一起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