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復江看著頭也不回,逃回南門城樓的陽鴻遠,不禁啞然隨後搖頭苦笑。

原以為這位敗盡父叔輩的九陽王室天驕,會是一位值得自己與之一戰的對手。

卻沒想到竟是一個明明敗了卻輸不起,面對自己決一死戰的提議,竟被嚇得落荒而逃的膽小鼠輩!

柳復江看著躲在城樓上的陽鴻遠搖頭笑道:“陽鴻遠,你不配做我的對手!塵光劍染上你這種人的鮮血簡直就是一種恥辱!”

陽鴻遠冷冷回擊道:“卑鄙之人,妄談對手,你不配!”

柳復江眉頭緊皺,正要再言身旁的柳邈蒲開口說道:“復江,你與此等貪生怕死之徒多言無益,眼下我們需要儘快破城才是正事!”

柳復江聞言輕輕點頭,看向柳邈蒲恭敬說道:“柳爺爺,要想兩日內破城,恐怕需要勞煩您與我一起出手了!”

柳邈蒲眯著眼笑道:“包括我在內的柳家所有人自當聽命!”

柳復江輕輕點頭:“多謝柳爺爺,我已經有了計劃,我們先回去安排吧!”

“好!”

柳邈蒲笑著應道,兩人一同返回營地。

此時此刻南門城牆下攻城的隊伍攻勢越發猛烈!

金陽城,西門

金元鍾立於城樓之上,魁梧高大的身形如鶴立雞群。

作為金陽城城主的他只要站在那裡,讓金陽城西門的守城將士看到他,便可使得全軍將士以及協助防守的民眾精神振奮士氣沖天。

高雲昶與高家眾人立於玄元全軍陣前,看著久攻不下的西門城樓,神色凝重臉色難看。

“這金元鍾在城樓上站立一日,金陽城協助防守的民眾便源源不絕,想要破城太難了!”高家一人沉聲說道。

“這金元鍾能守住西門又如何?其它三門兩日內必破,到時候還不是個一樣難逃亡城的結果!”

高雲昶看向說話之人,冷哼一聲說道:“剛剛永昶召集我們議事,柳復江他們三個都立了軍令狀,兩日內必破金陽城!”

“永昶作為主帥,分配給我們高家的是最精銳的將士,立軍令狀是也有意偏頗我們高家,這段時間這些事情本就引得他們幾家心中不滿!”

“如果他們三家都在兩日攻破城門,我們高家卻被金元鍾拒之城門外,到時候不止我們高家,永昶臉上也無光啊!”

“所以!”

高雲昶沉聲說道:“我們高家雖然沒立軍令狀,但我們高家必須要在兩日內破城,還要破的漂亮領先於其它三家!”

高家眾人聽到這裡,紛紛點頭稱是。

高永昶接替柳源作為全軍主帥,正是為高家掙臉的時候,也是讓高家展現實力的時候。

如果高家表現太差,到時候必定會被人詬病甚至抓住尾巴,在朝堂之上打擊高家。

“雲昶,你可想到什麼破城之法了?”

高雲昶看向身後高家眾人:“如果想破西城,必須拿下金元鍾,金元鍾如果重傷或者戰死,那西門便可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