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柳源遲遲沒有下令攻城,高家眾人只能遵照軍令駐守圍困赤陽城。

高雲昶因為先前被陽鴻遠毀了神海,雖然得到四位化身強者出手得以恢復,但還需要很長的時日修養,才能避免留下道基損壞的隱患。

不過高永昶卻絲毫沒有閒著,將三萬騎兵軍團臨時拆分當作一股股斥候軍,幾乎掃平了北門附近的所有村莊和大小勢力。

例如赤陽城北門外三百里盤踞的一群山匪,赤陽城守軍多次除匪都無法徹底剷除,令沿途的客商深受其害。

高永昶派出的這些斥候隊伍,一個個手段兇殘至極比山匪更像山匪,僅僅三支斥候隊伍自發聯手,短短几個時辰便將其連根拔起徹底剷除。

山匪搶奪的財寶全部奪走,反抗的男子統統殺掉,復仇隱患的稚童全部殺掉,稍有姿色的女子一點也不浪費,各自就地用完再殺掉……

再例如溫家村,雖然都是手無寸鐵的普通村民。

但這些橫掃而過的斥候隊伍,同樣沒有絲毫手下留情。

……

夜色漸濃,繁星璀璨

溫行身穿黑色夜行衣,站在赤陽城北門,玄元大軍的營地之外。

溫家村上上下下一千餘口,血債必須以血償還。

溫行死死的盯著玄元軍營,尚且稚嫩的面容上,此時盡是肅殺之色。

“他奶奶的,新來的這些伙頭軍真他孃的不行!老子回頭非狠狠治治他們!”

一名玄元士兵在同伴的攙扶下,捂著肚子咬牙切齒罵罵咧咧說道。

溫行俯下身下趴在草地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向自己走來的兩人,彷彿狩獵之時蓄勢待發的獵豹。

那士兵的同伴也捂著肚子:“真不知道他們給咱吃的什麼玩意,腸胃稍弱的這幾天全他媽拉肚子!”

“白天老子隨劉百夫長出發騎馬的時候,那馬匹一顛一顛給老子屎都顛出來了!現在想想真他孃的噁心!”

“那些伙頭軍真不是東西!指不定從中剋扣拿走了多少好處……”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相互攙扶著直直往溫行這個方向走來。

“這周邊的樹全都砍乾淨了,那邊的草好像稍微深一點,我去那邊解決吧!”

同伴卻脫了褲子直接蹲在地上,面對玄元軍營方向笑道:“我他孃的是憋不住就在這了,你自己去吧!當心別人也都是這般想法,小心踩你一腳!”

“我去你孃的,不說點好!”

那玄元士兵笑罵道,繼續往溫行這邊走來。

隨著他一點點靠近,溫行眼神微眯,手中佩劍握緊了幾分。

“老子也他孃的憋不住了!”

那玄元士兵突然說道,火急火燎低下頭就要脫褲子。

便在這時,他忽然感覺一陣風從身邊掠過,脖頸處瞬間一涼。

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脖子,觸手溫熱粘膩,隨後身形轟然倒下。

前方早已蹲下的那士兵,聽到身後的動靜,忍不住笑著罵道:“難怪你他孃的騎馬都能拉褲襠,你這拉屎的動靜真他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