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頌的名字如雷貫耳,西方聯盟現在不可能沒有人沒有聽過他的名號背後代表著什麼。

陳頌能明顯感覺到這樓中的恐懼在蔓延,顯然,那些對自己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

但是,他們依然沒有回話。

“我給你們最後的機會——避難的事情我一定會積極爭取,但如果你們一意孤行,讓事態擴大化,我們將會將你們定義為恐怖分子予以殲滅。

我認為你們也不希望遭遇這種結果。”

陳頌自以為自己已經說的相當到位,可樓中依然沒有任何的回應。

行啊,這麼不給面子是吧。

陳頌哼了一聲,他還不相信這些武裝人員手上有什麼能威脅到自己這個第七級異能者的武器。

但以防萬一,陳頌還是取出了幻影斗篷製造了一個自己的幻象,幻象拾階而上,很快就進入了商會的內部。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群被五花大綁,口中塞著布團的極北聯盟商人,大使見“陳頌”進入,激動地不停地掙扎,請求救援。

嗯,那些歹徒呢?

陳頌操作幻象環視四周,看到了幾個簇擁在牆角里的武裝人員。

陳頌嘿了一聲,心道之前還在誇這樣人挺專業,怎麼現在就如此小丑。

幻象緩緩靠近,陳頌卻看到了一幕讓他非常驚奇地景象——

那幾個武裝人員蜷縮在牆角,毫無抵抗的意志,陳頌操作幻象撕開一個人頭上的頭套,卻發現那人瞳孔散大,嘴角淌血,居然已經氣絕。

他不死心,將其他幾人的頭套全都撕開,發現所有人的死狀都非常一致。

檢查他們的身體,發現這些人的身上都只攜帶了簡單的手槍,並沒有定時炸彈之類拼死一搏的武器。

真不知道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陳頌的本體進入樓中,將所有人釋放,那些商人都爭先恐後的哭出聲來,紛紛跟隨後進入樓中的扎甫洛夫中將哭訴自己的悲慘遭遇。

扎甫洛夫勉強應付著,虎著臉問剛剛被解救的大使:

“你特麼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儘管沒有造成任何的人質傷亡,看上去似乎一切都被圓滿解決。

但不管是霍夫曼還是扎甫洛夫都覺得此事沒有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大使吞吞吐吐地道: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人突然闖進來,拿著手槍劫持了我們商會的人,向大使館發去訊息。

我看到他們的條件,還以為只是一般想要避難的民眾一時上頭,於是自作主張來談判,但來了之後才覺得不對勁,他們沒有跟我這個大使談判的意思,似乎在專門等待你們過來。”

“等我們過來,然後自殺,這是噁心我們是不是?”扎甫洛夫稍稍遠離那些屍體,“是不是有毒?”

“不至於……有這麼厲害的揮發性毒劑他們還不如找幾個人去我們國內投放,再說西方聯盟現在已經變成這副模樣了,他們還有什麼投毒的必要?”

“那,那是怎麼回事?”扎甫洛夫把頭撓地沙沙作響。

陳頌凝視四周,不知為何又想到了卡菲爾那神秘的笑容。

他掏出手機,開啟論壇,果然看到了一條意料之中的大新聞——

“西方聯盟與極北聯盟關係惡化,武裝人員衝入大使館意圖不法,極端人員恐將造成巨大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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