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陽帶來的兩門投石機發出嗚嗚呼嘯,石塊激飛,便見城動池搖,城牆上計程車卒立刻站立不穩,狼狽竄開。

開始了?

敵軍人人全神貫注之下,便見張饒帶著一大批地軍呼喝地衝了上來。

自入降以來,張饒雖戰戰兢兢,卻還是不可避免了成了龍套配角。

幾次大戰主力基本都是王政的最親近者,吳勝徐方等人。

本來這也罷了。

張饒也有自知之明,覺得自己作為降將本就需要花費更久時間,更多努力才,能獲得王政的信重。

但後面,他發現不對了!

于禁也是降將啊?

潘璋還是個無名小卒呢!

怎麼露臉機會也比他多啊?

出征彭城前兩人,更是同時被王政委以重任,這下張饒是又羨又嫉,更大為不服。

大家都是降將,為什麼就俺是這般待遇?

要說名聲威勢,俺以前可也算是一方豪雄,統帥過千軍萬馬的!

他于禁有過嗎?

他潘璋見過嗎?

張饒自然是不知道這兩人卻是早已被歷史蓋章過的名將。

而他....在原本的三國曆史上,卻是連名字都沒被提過的存在。

已把王政看成了大賢良師的轉世,又有系統鎖定忠誠,雖有怨氣,張饒倒卻不至於對王政心存不滿,只不過抑鬱之下,卻是愈發珍惜每一次的機會。

作過一州渠帥的人,除了“張角”之外,怎麼甘心屈居他人之下?

所以,即便之前商議已說前兩日不過是佯攻,張饒表面同意,暗自卻在發狠。

一定要由我來攻下此城!

什麼佯攻...那功勞最後不又是什麼吳勝的?

徐方他已有些暗自佩服了,但是對於吳勝,張饒卻甚為鄙夷。

粗魯不堪的一屠夫耳!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甚至放棄了繼續使用木船檔助弓矢的想法,直接便嘶吼一聲,振臂一呼,便不顧個人安危,帶著幾千地軍迎著滿頭的炮石弓矢,衝了上去。

見到這一幕,其他人尚不覺得,王政卻是輕咦了聲,徐方也是面色一動,頗覺意外。

不是說佯攻嗎?

這氣勢...不對啊?

......

同時間,見王政軍隊已正式發動了攻勢,城頭上的郡尉也是立刻舉著令旗,揮動指揮,只見一大隊弓箭手集合起來,無數箭矢登時密密麻麻地向下方落去。

箭雨之下,登時便收割了不少性命,無數慘叫聲中,張饒已帶著地軍衝到了城牆之下,更架起了數座雲梯。

雖是在蕭縣臨時趕製,但有禰衡這飽學之士參與後,助益確實不少,連器械之上,都開始出現了變化。

此時王政軍隊所用的雲梯相比臨淄那時,也不再那麼簡單普通,只堪攀爬了。

新式的雲梯,在摺疊梯階的下邊造有車廂,置了六個車輪。車廂完全封閉,罩有生牛皮。移動雲梯計程車兵躲在裡邊,不懼弓矢。並且,雲梯四圍用收繳來的棉被並氈皮包裹,煙火箭叢,射之不透,點之不著。

輕鼓而進,重鼓則擊。

王政示意之下,正軍營中從的戰鼓聲音便在這短兵相接之既,驟然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