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不該懷孕的人懷孕了(第1/3頁)
章節報錯
王政剛剛進入王宮後殿,便在御園見到了樊嫵。
此時她正側坐在一條小橋的石欄上,低頭看著小河涓涓流過的水,偶爾魚兒躍出水面濺起的水花,濺溼了婦人的鬢角額頭,樊嫵卻是毫不在意,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更不知想到什麼一般,神情有些複雜,眉宇凝著落寞。
自王政之前假意返回徐州之後,直到再入壽春,期間因事務繁瑣的原因,兩人已是許久不見,此時在宮內遇見,王政不禁生出既親密又陌生的微妙感覺,緩步走了過去,溫言問道:「夫人在看什麼呢?」
盯著溪間游魚看的入神的樊嫵一直毫無所覺,直到聽到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人聲,登時驚的嬌軀一顫。
直到顧盼轉首,見是王政,臉上登時露出歡喜之色,旋即盈盈起身,撩起裙裾,下拜恭聲道:「奴家拜見州牧。」
王政拉起她的玉手,走到一旁的亭子坐將下來,旋即輕車熟路地摟緊了婦人的纖腰,凝視著對方如玉的嬌面,突然說道:「幾日不見,夫人清減了許多。」
樊嫵給他一摟,立時便覺嬌軀軟柔無力,半邊身更是直接挨靠在王政的肩膀,明明此時已是深秋寒時,兩頰卻紅如夏日的豔陽,含羞帶怯地嗔道:「州牧,別這般好嗎?此地下人往來頻繁,會看見哩。」
壽春如今都姓王了,我還怕何人看見?
聽到樊嫵這話,王政反而更生逗弄之心,當即哈哈一笑,直接輕舒猿臂,已將樊嫵擁坐腿上,樊嫵剛剛因為失去平衡發出一聲嬌呼,便發現王政已伸手摸向了她的下頷。
樊嫵順勢轉過頭去,王政的腦袋隨著跟了過去,捉到了婦人的絳唇,便是一個深深的俯探。
「唔、唔!」
婦人的芬芳被吸,登時扭身掙扎起來,一張臉使勁往下方鑽藏,似是不想被人看見,無奈被王政一雙虎掌掰定,哪裡能轉動絲毫,只能在嚶嚀聲中,整個身子變得越來越軟,頭面也漸漸後仰,本是伸來推搡的柔臂也不由攀上了王政的脖頸。
一番長長的纏綿下來,再度分開時,樊嫵固然是羞暈其面,目迷神亂,一時再難說出話來,王政也被她口中的香蘭之氣撩得情動不已,只覺唇皮微麻,有種說不清的滋味,恰似一點清荷,綿絲絲地在心底發甜。
王政抿了抿嘴回味片刻,方才看向樊嫵,志得意滿地道:「這是懲戒你方才在我面前這般拘束,可甘願領罰嗎?」
這一番親近之下,之間的那點疏離自然早已不見,樊嫵既覺滿心甜蜜又覺羞不可抑,風情萬種地白他一眼,旋即主動靠了過去,香腮貼在王政的臉上,輕輕地廝磨,嘴間喃喃,彷彿迷糊地囈語般嗔道:「阿政,你真是霸道哩!」
兩人無聲貼偎,耳鬢廝磨,恰似一對交頸鴛鴦,纏綿悱惻之情,油然而生。
這般情形,王政往昔從未有過,他雖與霍氏、步宛兒乃至馮夫人等眾女有情熱迷糊的時候,但她們要麼是年紀大過自家,要麼則是心懷拘謹,很少有人會如樊嫵這邊自然流露出小兒女的做態,也就沒有這等作對雙雙,酥甜綿連的感覺,只覺既是新鮮,又覺愜意,險些便沉溺其中。
好一會方才悄然問道:「對了,你怎地今日入宮來了,是來見馮蕖的嗎?」馮蕖正是馮夫人的閨名。
「是呢。」
聽到王政提到馮夫人,原本仰面閉目的樊嫵突然睜開了秀眸,看著王政微哼了一聲,神色突然變得蘊怒起來,旋即咬著唇地道:「奴家還未恭賀州牧呢。」
「恭賀我?」王政聞言一怔:「為何?」
「哼,州牧自己去問馮夫人吧!」
不知為何,樊嫵的語氣突然大變,帶著莫名的躁急與煩怒,水波
盈盈的杏眸望向王政時,更變得霧濛濛的,彷彿一個被刺傷的怨婦一般。
王政愈發納悶,剛要詢問,卻見樊嫵未作應答,卻已轉過身子,身背略微遲疑了一下,便低頭向外走去了。
莫名其妙...
王政已不知多久沒人被這般甩過臉色了,最先的情緒不是憤怒反是疑惑,呆了片刻依舊沒想明白樊嫵方才的怒意何來,便懶得再想,撓了撓頭,再度起身繼續向著馮夫人所在的內殿走去。
一路上,見到無論婢女僕人,皆是面帶喜色,愈發疑竇大起,抓住幾個詢問何事,卻不料這些人的回答都是異口同聲:「夫人特別吩咐,此事她要親口告知州牧,州牧去見夫人便知道了。」
這些人雖然都是馮夫人的親隨,但如今壽春已然易主,馮夫人的地位自然也不如往日了,她的命令在王政面前可未必有多好使,更不是這些人這般大膽的理由,除非是發生了什麼,讓這些人不僅欣喜若狂,且還有了底氣?
到底是什麼讓他們篤定王政一定不會怪罪他們呢?
再聯想到樊嫵方才的忽喜忽怒...
王政突然心中一動,某個念頭隱隱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