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孫策,本將低估你了(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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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堵住了舒縣這邊王政和周暉的嘴巴之後,廬江的形勢到底如何,孫策儘可掌控,尤其是賀宏本就是個紙上談兵的庸碌之人,論其兵者上的詭道之術,哪裡會是孫策的對手?
那麼現在又用合肥城破來動搖舒縣城內的人心士氣,這是否就是他的第四步呢?
想到這裡,王政與魏延對視一眼,作為未來的名將,此時魏延似乎也想到這其中的原委,交集之下也顧不得周暉見疑了,直接湊近低聲道:“合肥已破,那承德和六安?”
承德在合肥的西北面,是九江郡通往廬江郡的咽喉要道,而六安則在合肥的西邊,乃是廬江郡內極為重要的戰略要地,若是此城再失,廬江已可以說徹底落入了孫策的掌握,孫策既然奪了合肥,定然也會去奪取這兩座城池,要麼兩者選其一,要麼兵分兩路。
“不清楚。”
王政搖了搖頭,正要問周暉這兩座城池的兵力和守將能力如何時,城下再次人聲大作,卻是又有數百孫策軍湧出營外,列隊排開。
同時另有數騎從其間奔出,穿過塵土漫揚的地帶,會合了護城河邊的那四五騎。他們好像交談了幾句,先前那四五騎爆發出一陣歡呼。隨即,這十數騎兜馬迴轉,一起奔至才列開的陣前,勒住韁繩,戰馬人立,嘶鳴不已。
數百人同聲喊道:“六安大捷!縣尉黃樓戰死,六安城陷。”
一個又一個人頭掛上高杆,卻是隔開得太遠,這次看不清楚。再有七八騎士,拖著兩個人,繞著營外奔了一圈,那數百人又高喊道:“龍舒大捷,黃巾賊與我軍於城外野戰,賊將吳勝被程將軍陣前斬首!”
聽到這話,王政還未說話,身後響起一陣騷動,回首一看,卻見幾個親兵已是人人睚眥俱裂,雙目盡赤。
吳勝何須人也?
不僅是王政的總角之交,目前天軍中最大派系青州軍的兩大領袖之一,更是天誅營的第一代營長,又是趙縣出身,而此時王政的親兵和天誅營裡的將官亦大部分都是趙縣人,且他雖然性好殺戮,可相比愈發沉穩老臉的徐方,在軍中反而更得人親近一些,可謂素有人望。
此時聽說他竟折在了這些江東人的手裡,眾人哪裡還忍得住,一個都伯率先出列,向王政請令道:‘將軍,勝哥吳將軍乃我天軍勇將,屢立功勳,如今卻死在江東鼠輩的手裡,屍首還受人糟踐,俺.末將’
一邊哽咽一邊道:“請將軍下令,准許俺們出戰將勝哥兒的屍首搶回來!”
王政笑了笑,擺手道:“我知道你們和阿勝的關係好,但這不過是孫策欺人之計罷了,何必如此失態?”
“啊?”那都伯愕然抬頭:“將軍是說?”
“賀宏的首級的確不假,至於那黃樓本將也不識得,卻是難以辨別。”王政道:“但是阿勝和我打小便曾相識,本將豈會認錯?那首級不是他的!”
這番話卻是半真半假,王政固然目力過人,可後兩個首級披頭散髮,滿臉血汙不說,那些騎兵更是來回不停,揚起灰塵滾滾,他哪裡能辨別的出什麼面目來?
但同樣的有系統的存在,若是吳勝死了王政怎會不知?
要知一二階的兵種折損,或許還會因為相隔太遠的距離問題導致面框不會立刻顯示出數字的變化,但三階以上卻絕無可能,當日王政徐州最南面的彭城尚且能立刻收到高熊陣亡的訊息,遑論吳勝這樣的五階兵?
聽到王政這般斬釘截鐵的語氣,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一旁的魏延也附和道:“王州牧所言甚是。”
“如果後面兩個首級皆是真的,孫策為何不把他們的腦袋與賀宏的人頭放到一起?這豈不更能打擊我軍士氣?前一個大大方方示於人前,後兩個卻是遮遮掩掩,不讓咱們看的清楚,這分明是兵家的虛實之計,所謂虛者實之,實者虛之!”
這時周暉也反應過來,忙道:“文長說的是,合肥城或已失陷,卻不代表六安也是如此,至於另一路徐州兵馬更有萬餘人數,孫賊如今兵力四散,據城堅守尚且不穩,怎還敢主動出擊,尋求野戰?此必欺言耳!”
“既然孫策用詐,偽殺吳將軍、黃縣尉,就說明六安仍在,援軍安穩,只要他們還在,孫賊縱得合肥,亦難與孫策會師。如此,則我城中或許會因此有些危險,卻不致十萬火急。”
其他文武也紛紛以為然,一時間七嘴八舌,一唱一和,無非是為了安穩士心。
王政提氣縱聲道:“王熊、黃忠突圍成功,我徐州援軍指日可待!且九江還有袁州牧的十萬軍馬,孫賊縱偶得小勝,何懼之有?”
“諸君,他為何百般用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