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超巨星登場(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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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王政眼中盡是澎湃自信,望著王熊斬釘截鐵地道:“只要咱們小心提防,不要自亂陣腳,本將親自坐鎮之下,我兩千虎賁只需上了岸,合肥城下便是有一萬敵人,又能奈我何?”
這話說地霸氣迫人,聽的王熊心潮澎湃,立刻連連點頭:“將軍說的是極!”
“若非我軍不善水戰,又豈會讓前番那批大膽來捋虎鬚的賊子全身而退?”
這兩年的征戰下來,對於自家軍隊的戰鬥力,無論王政還是王熊俱都充滿了自信,莫說一萬人,便是兩萬人,打不過難道不能突圍嗎?
這其實也是王政如今明明早已不需親征,更有郭嘉等謀士常常諫言的情況下,至今依舊常常身先士卒的最大底氣!
在這個時代,頂級武將本就是生存力極為誇張的存在,再加上一群系統兵的拱衛,可以說除了黃忠那樣的神箭手,以及一些易進難出的死地外,旁人眼裡十分兇險的戰場,對王政而言,說如入無人之境或許還有些誇張,進退自如卻是毫無問題。
當然,其實在內心王政還有另一層想法,合肥城丟不丟關他何事?
若按原定計劃,王政自然不會坐視合肥有失,任由孫策長驅直入,佔得大勢。
但如今兩場戰役打下來,王政已可以肯定孫策提前收到了天軍來援的訊息,換位思考,若他是孫策,只要分的清孰重孰輕,大機率會先想著如何將天軍消滅再說。
既然如此,王政眼下考慮的也只會是先力求儲存自家實力,實在不行,等吳勝那一路人馬也到了之後,再將合肥或者成德,六安這些附近的城池奪回來一個,作為基點再行反攻便是!
......
便在船隊即將靠岸之際,前面的哨船再次傳來旗語,卻是有一艘船皮正在向他們靠近。
一艘?
王政一怔,這個不可能是來進攻他們的,似乎更像是載著使者來的,就是不知是合肥城的還是孫策軍的,思忖了會,便讓兩翼的船隊稍稍放開一條口子,由那小船進入他們的陣勢。
隨後兩翼的船隻又發了幾個訊號,沒過多久,那個小船便貼著水皮向著滅吳號駛過來,這時親兵已先收到了訊息,過來稟告道:“將軍,這是合肥城出來的人。”
王政點了點頭,看著那船迅速地靠近滅吳號,隨後便有一個人迫不及待地跳了上來,上了甲板第一句話便是:“末將乃是合肥城中的都尉司馬湯,請問這是不是徐州牧王將軍的部隊?”
王政見那司馬湯身材矮小,一張臉卻很是機警,揮了揮手,拱衛在旁的親兵便將其引到面前,那司馬湯一過來先是行了個大禮,旋即急促地道:“王州牧,你們終於來了,再晚幾日我合肥城恐怕就撐不下去了!”
王政劍眉一挑,打量了司馬湯幾眼後,澹澹笑了笑道:“司馬校尉這話讓本將頗為意外啊。”
“聽你這話,似乎是早就知道了我軍會在近期來到合肥的?”
“正是。”司馬湯聞言點了點頭:“四日前孫策軍對我合肥發動了突襲,幸虧州牧麾下的中郎將黃忠恰逢路過,否則若讓逆賊得逞,後果不堪設想!”
“我等也是從黃將軍的口中得知,王州牧亦不日將率軍履至。”
突襲...
並不是強攻?
王政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續問道:“黃忠如今可在城中協助你們守城嗎?”
“不曾。”司馬湯抬頭看了眼王政,苦笑著搖了搖頭:“縣君和吾等曾數次懇切挽留黃將軍,只是他卻言受州牧將令,需得前去臨湖,卻是全然不顧我城中百姓安危,於三日前已率軍起拔去了臨湖...“
“州牧,這合肥和臨湖孰重孰輕,還用想嗎?”說到這裡,司馬湯終是沒再掩飾內心的不滿:“黃將軍這...”
“這實在是有些不顧大局啊。”
王政聞言卻是不置可否,若論戰略意義,合肥的確更勝臨湖,此事他清楚,黃忠也必然想得到,如果是合肥城危在旦夕之時,或者說孫策軍給與的威脅的確很大,那王政也相信黃忠必然會留守在合肥,抑或是傳信通知自己,等候他的決定。
既然黃忠最終兩個選擇都沒有做出,那麼其實真相已是呼之欲出了...
合肥城的情況並沒有司馬湯說的那麼糟糕。
不過這個想法王政也沒有去明眼,對著司馬湯的抱怨也只是笑了笑,又問起孫策軍這次攻城的具體情況。
按司馬湯所言,敵人這幾日主攻東南兩門,卻是並不強攻,忽進忽退,有時破曉發動,有時深夜突襲,發動的時機,時間的長短從來不曾固定,唯一的規律便是每日必有一次,絕不放空,雖說直到目前攻了五日多了都沒有造成實際的威脅,比如登上城頭之類,卻是將城中士卒們拖的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