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上岸前的最後一刻(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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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擊敗周泰之時,在風狂雨驟中,孫策軍那邊也靠了兩條船隻過來,同時間後面幾條天軍的樓船亦迎了上來,雙方都把跳板搭了過來,也不知道是因為知道王政在船上的訊息,還是敵人的戰略便是如此,一時間兩邊都開始不斷有新的兵卒來到這條王熊的坐船上,交戰的總人數越來越多,樓船被壓的吃水越深。
發現這一點後,王政不由劍眉微皺,對著幾個跑來拱衛的親兵吩咐道:“去傳令一下,讓各船不必再向這兒增援了。”
開玩笑,要知樓船同樣有大有小,船體分三到五層,船上建樓,因此稱為樓船,在三國後期孫權的座艦“飛雲”號倒是足夠承載三四千人,但那樣的樓船但是高度便達十餘丈,也不知是做了幾層船體。
如今的滅吳號也不過建了二層,最高載人只在八餘人,而王熊的這條就更一般了,其實五六百人已是極限了,如今眼看已是超過了這個數字,王政也害怕承載過多會壓的船直接傾覆。
親兵去傳令時,王政這時顧盼四周,此時其實不止是王熊的坐船,隨著諸船布成了以王熊的座船為中心的方圓陣,兩方已在好幾處開始了接舷戰,不過相比王熊坐船上的孫策軍,其他幾處的敵人表現遠沒有這般勇悍。
應該是將精銳聚集在這裡了。
王政心中有了結論,方才他一番衝殺之下,不僅有周泰這樣接近四階兵的武將前來鬥將,其他孫策軍也幾乎是前仆後繼一般的瘋狂攻擊,哪怕在神劍鋒芒之下傷亡慘重,卻似乎全然無所謂般,相比之下,其他地方的孫策軍在和天軍進入到真正的肉搏戰時,前期還好,一旦傷亡到了一定比例,士氣和戰意卻有了明顯的下滑。
果然,沒過多久,敵人的指揮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不僅剩下的幾條戰船沒再繼續靠近,遠處更是傳來一陣鳴金聲,隨後不久,其中最大的一條更是帶頭向著另一處的對岸駛去。
這是要撤退了?
隨後,幾條座船上的孫策軍一個接一個的主動跳水,證明了王政的猜測,雨下得正大,他捋了一把頭髮,對著趕過來的親兵道:“窮寇莫追,暫且由他們去吧。”
雨中水戰實在太過危險,雖然其實正是因為在這麼大的雨中導致雙方都無法進行遠端攻擊,反而讓敵人被逼著選著接舷,一定程度上卻是選擇了一個最適合天軍的“水戰”方式,可同樣王政也有著顧慮,所以沒有選擇讓全軍壓上,乘勝追擊。
一旦到了岸上,天軍的真正實力固然能盡情發揮,可誰知道孫策軍有沒有安排埋伏?
這一場水戰打下來,王熊的船已是傷痕累累,及及可危了,連他這次亦是因為作為前鋒,成為了敵人火力的重點,廝殺頗力,肩頭也中了一刀,前來拜見王政時,那條受傷的手臂也用布胡亂包著,雨水嘩啦啦地落下,更是把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王政見狀,一邊溫言安撫了幾句,讓親兵從滅吳號上將隨軍的醫官帶過來,給傷兵們療傷包紮,一邊向著自己的船上走去,走到跳板前,幾個個士兵正想要把王政扎那跳板上的長槍拔出來,戰事既然暫時告一段落,這釘子自然不能留了。
只不過王政在三級強擊加成下的這一擊,力量之大實在無法形容,槍已死死太深,便是幾個系統兵合力也根本動不得分毫,一見王政過來,他們立刻行禮道:“將軍,小人無能,這槍實在拔不出來!”
《諸界第一因》
話是這麼說,人人臉上卻毫無慚愧之意,似乎這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沒辦法,天公將軍可是有黃天賜予的神力,莫說幾個人不行,便是幾十個人不行也很正常不是?
王政聞言笑了笑:“拔不出來直接砍了便是。”
“這...”
一個士卒聞言一怔,隨後摸了摸槍桿,望著王政有些遲疑地道:“將軍,這槍桿很好啊,斷了可就可惜了啊,那俺要不再多叫些幾個人來試試?”
王政聞言讚賞地看了那士卒一眼,很不錯,本將麾下的兵都應該這麼會過日子才行,點了點頭,旋即走了槍前,先看了兩眼,隨後微微俯身,一把抓住槍桿,勐地輕喝一聲,便見念生力發,隨後“嘣”地一聲脆響,伴隨著一陣木頭斷裂的聲音,那槍登時先出了三尺。
眾人喝彩聲中,王政卻是有些意外,他這一下已是使出八分力了,本以為應該會一口氣全拔出來,可誰想到卻只不過拔出部分,他好奇心起,把手向下移了移,一腳踩在跳板上,再次勐地發力,又是“察”一聲,這槍終於被拔了出來,連帶著跳板也出現一道裂縫。
將那槍握在手中,王政仔細打量起來。
他之前本不曾將此槍放在心在,想著不過是個普通兵卒用的武器,又能好到哪裡去,何況當時拎在手裡時也感覺到重量一般,應該不是什麼精鐵所至,自然就更在意了。
這下倒是終於想起來其中的不尋常處了。
一個木製的兵器,為何能在乘勝萬里伏下保持完好?
這番細瞧之下,終於看出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