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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王政帶著高雄伍元等人巡視城牆。

大戰在即,街上的人影再次變的寥寥。

只有天輔軍士卒和受僱傭的民工在縣內穿梭不停。

他們將一批又一批的弓箭,滾木,擂石以及大桶的金汁紛紛運輸上牆。

“趙縣地形上優勢不大,並無山勢可靠。”王政問高雄:

“你覺得敵人會如何來攻?”

“難道是兵力分開,四面齊攻?”高雄想了想,謹慎回道。

“唔,不太可能。”王政搖了搖頭,沉吟了會:

“于禁不過三千兵卒,兵力不算雄厚,如何分兵?”

思索片刻,王政道:“要麼一開始就選擇一門主攻,要麼...”

“先四面分攻,再在進攻中看哪處防守薄弱,便選擇作為主攻方向。”

“那將軍,咱們也將剩下的天罡軍也分成四處,不就行了。”

“不,天罡軍先不參與守城。”王政擺了擺手,望向高雄,吳牛,伍元三人:

“這次守城,四面都由天輔軍來負責。”

“我守西門,你們三人守另三門。”

“這...”

此言一出,除了心性純莽的吳牛依舊平靜,高雄伍元俱是大感意外,面露為難之色。

作為天輔軍的兩部首領,他們最清楚不過。

天輔軍人數雖然最多,戰力卻不如天罡軍,更未必比的上人數只有其十分之一的天誅營。

便如之前與牛蓋騎兵作戰時,他們更多也是在後面搖旗吶喊罷了。

如今離開了強大的同僚友軍,突然要這群人獨當一面?

高雄和伍元實在是有些底氣不足。

哪怕他們清楚王政的計劃,知道對方並不指望靠這些人真正守住趙縣。

“我知道你們有顧慮。”王政望著兩人,笑道:

“唔,剩下的一千天罡軍,留五百人在甕城按兵不動,剩餘五百,你們何處告急,便去支援。”

“不過,最起碼第一日,你們先給我守住,如何?”

聞言,三人同時大搖其頭,吳牛直接便開口道:

“將軍守西門,天罡軍自然也要駐紮西門,保護您安全才是,哪有給我們的道理?”

“若是你們不要,那一千天罡軍就全數留在甕城裡。”王政淡然一笑,目露強大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