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倍人數的黃巾民兵VS魏武甲士。

王政衝殺在最前。

當前幾人完全不能阻擋王政二十點力量加持下的任何一擊。

只見他單手持劍,每一次長劍的揮舞下,精良的愷甲宛如布帛般被輕易劃破,一道又一道的血色瀑布噴射而上;

另一隻手如重錘擂鼓,拳頭如雨點般砸向前方所有空間,炸起無數骨骼破碎的脆響,不過片刻,最前排的十名甲士竟被他一人掀翻,打的落花流水一地死傷。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透明框上一連串的經驗飄起。

王政此時殺的性起,卻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一腳踢飛往靠近身前的甲士,在對方拉長的慘呼聲中縱聲狂笑:“痛快!”

見他擋者披靡十蕩十決,如此神勇令龔續一方人人膽寒,卻讓那幾百黃巾民兵士氣大漲,本就在系統加持的效死歸心,此時效果更是明顯,人人都瘋了一般地向前衝去。

甲士們久經沙場,自知此時已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越是怕死越是易死越要拼命,也紛紛嘶吼著抽刀迎上,雙方頓時殺作一團。

每個甲士都同時面對五六個人,每一次的揮刀也都帶出了鮮血,不斷有人被砍翻在地,但令他們驚訝地是,無論是鮮血還是死亡,這幾百人裡竟然沒有一人懼怕,更沒有一人後退半步。

甲士們無語了,一旁觀戰的龔續也更無語了。

單論勇猛,這些人依舊遠遠不如己方,但是要說到悍不畏死,似乎竟是對方遠勝。

這不對啊!這是黃巾賊寇能有的?

他們想不明白,也沒有時間繼續想了,任何人少一方對人多的時候,取勝的機會便靠氣勢膽量上的勝過,既然對面沒嚇倒,那倒地的便只能是他們了。

一盞茶的時間,五十名甲士具都倒在了地上,大部分都成了冰冷的屍體,少數重傷者竟是最開始與王政對敵的那幾人。

偌大的場上,龔續一個人孤零零的站著,臉上是徹底的灰敗。

“你....”龔續望著緩緩走近的最終勝利者,難以置信:“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政還沒答話,一臉鮮血的吳勝卻已經得意地搶著說道:“沒什麼是阿政做不到的,他是大賢良師轉世!”

“張角?轉世?”聽到這話龔續面上一驚,望著王政細細打量,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滿是譏嘲之意:

“荒謬。”

“我還以為自己敗給了什麼了不得的少年英雄。”龔續笑聲突然變得有些蒼涼:“原來是個妖言惑眾之輩。”

“也只有爾等這些愚昧蠢笨的黃巾賊寇”他又望向其他眾人:“才會被這等謊言所欺,果是自尋死路。

“罷了罷了。”

他淡然望向王政,開口說道:“事到如今,夫復何言?”

“給個痛快吧!”

“龔大人何出此言?”

王政望著龔續,笑了笑:“我並未想過取你性命。”

聽到這段,龔續楞了楞神,望了望王政,眼中露出思索,想了一會突然發出一聲嗤笑:

“莫非汝還想招降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