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臣服在我身下。

男人,臣服在我身前!

就是這種,掌控他人命運的快感!

盈盈痛苦地流淌著眼淚,如一具屍體,任由身上的男人蹂躪,他像是一個惡魔,吞掉了自己的生命。

紀綱緩緩清醒過來,穿好衣服,扯下一塊紅條布,對木然的盈盈說道:“抱歉,我就要入京參加武會試了,今日的事不能有任何人知道。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盈盈感覺到難以呼吸,雙手掙扎著卻無能為力,直至最後一縷氣息耗盡,癱軟在床上。

紀綱看著死去的趙明與盈盈,心頭有些懊惱,但事已發生,就已無退路,只好將劉明搬到床上,又用易燃之物覆蓋,點了一把火,翻窗離去。

回到家中的紀綱,拿著鐵鍬到了野外,挖了一個坑,不久之後,又搬來了一個麻袋。

坑,填平了。

翌日。

同鄉穆肅敲開了紀綱家的門,穆肅打扮的精神利落,身後一匹棗紅馬,馬上掛著一根銀槍。

(本章未完,請翻頁)

該出發了,再不走,就不來及了。”

穆肅催促道。

紀綱告別家人,帶著行囊與長弓,牽馬而出,與穆肅緩緩離開宿安,一路之上,兩人言談甚歡,憧憬著不遠的武舉會試。

“我定能奪魁!”

紀綱桀驁地喊道,聲音傳盪開來。

穆肅哈哈大笑,回道:“莫要小看天下英雄,聽聞此番有不少厲害人物,比如原燕王護衛中的一名百戶,名為薛祿者,就極是厲害,在北平鄉試中成為武舉人。”

紀綱不屑地說道:“那又如何?我們還是山東武舉人,不管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我都要拼出一個前程來。”

穆肅習慣了紀綱的脾氣,問道:“若我們中式,我想去邊塞看看,若能殺幾個胡虜,這一身武藝也沒有白費。你呢?”

紀綱眼眸中閃爍著極度渴望的光芒,道:“還用選,自然是大明安全域性!若他日我成為安全域性指揮史,誰還敢忤逆我?”

穆肅心頭一震,提醒道:“安全域性雖換了名字,行事收斂不少,但在我們眼裡,那就是錦衣衛,裡面黑暗的很,你可要想好了。”

紀綱揚鞭催馬,喊道:“要做,就做人上人!”

江西,吉安府。

三匹馬躍上山丘,看著遠處的山水。

黃貴下馬,用水囊打了水,遞給袁嶽,問道:“袁指揮史,留在南寧衛不好嗎?為何還要跑那麼遠,去參加京城的武會試。”

袁嶽接過水囊,喝了幾口水,然後遞給一旁的潘成,道:“一路上你問了幾次了,不想去就回廣西。”

黃貴哈哈一笑,拍了拍大腿,道:“我只是為我的腿抱怨兩聲。”

袁嶽看著東北方向,目光有些熱切。

張輔告訴自己,若想一輩子當個衛的指揮史,那就留在廣西。若想要進入大明中心,成為真正的將領,那就需要把握好機會,拿到大明開國以來第一次武舉考試的狀元!

張輔說得沒錯,人要有向上爬的心,才能離開自己現在的位置。

廣西的舞臺只有安南,那安南之後呢?不想提早下場,就需要換一個更大的舞臺。

“出發!”

袁嶽撥轉馬頭,經吉安城而不入,直奔南昌方向,逐漸接近京師……

幾乎在同時,在山海關砌牆的盛庸喊來了自己的兩個兒子瞿陶、瞿鬱,只說了一句話:“沒有中式,就不要回來了。”

(本章完)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