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朝廷的混凝土道路已經修通主要城鎮,跑起馬可不算慢,何況一些關鍵的情報,朝廷也不會用鴿子這種方式來傳遞。

抬起手,沫兒抓住鴿子,看向朱子培:「孩子,取下來看看裡面的內容。」

朱子培有些猶豫:「孃親,這不合適吧?」

沫兒嚴肅地開口:「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它落在咱們家裡,興許是傳給咱們的訊息。若不是,就放回去,再送走就是。」

朱子培想了想,雖然覺得不妥,卻好奇裡面寫

了什麼,緊張刺激地取下竹筒,將裡面的紙條取出,展看了看,皺眉說:「孃親,你看。」

沫兒看去,只見紙條上寫著:

西北星位,棋落無憂。

沫兒盯著紙條上的字,總感覺有些恍惚,塵封多年的記憶被一道閃電劈開。

佛母:「沫兒,廣袖,你們要記住,白蓮將盛開在這一片領土之上。」

廣袖:「佛

母為何如此篤定?」

佛母:「因為有一個神秘的人,操控著棋局,他的謀略手段,有改天換地神通。」

沫兒:「他是誰?」

佛母:「不知真實身份,只知他身攜棋盤,是一下棋之人。圍棋一道分九品,一品入神,二品坐照,三品具體,四品通幽,五品用智,六品小巧,七品鬥力,八品若愚,九品守拙。傳聞此人已入具體,不日可入坐照。」

廣袖:「這樣的棋手,當真能顛覆大明?」

佛母:「這就要看古今的意志了。棋落無憂,棋落天變,呵,誰說得清,我們的使命就是掀起風‎‏‎‎‏​‎​​‎‎‏​‏‎‎浪……」

沫兒臉色變得極是凝重,退後一步:「棋落無憂?!這,這是下棋之人在傳信?!」

朱子培連忙問:「孃親認識這下棋之人?」

沫兒低頭看著手中的鴿子,鬆開,鴿子撲稜飛了出去。

「娘,鴿子……」

朱子培驚呼。

沫兒坐了下來,平復著起伏不定的思緒,對朱子培說:「把紙條送入竹筒,拿繩子串好,給孃親掛脖子上,孃親要帶著它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朱子培知母親一隻手做事不便,便聽話地做好,掛在母親脖頸之上,才問:「孃親要去哪裡?」

沫兒確保結實之後,抬手撫摸著朱子培的腦袋,溫柔地說:「孃親以前做過壞事,虧欠了許多人,但因為一個人,孃親才有了你,有了咱們今日。這一次,孃親要去報恩,你待在家裡,莫要走動,你爹天亮就回來,告訴他,有急事,我去見那個人了,你爹就會明白。」

「孃親,外面下著大雨,就不能等天亮再去嗎?」

朱子培有些緊張。

沫兒看向窗外,呵呵苦笑,搖了搖頭:「我擔心,現在去都已經有些晚了。去,把蓑衣拿出來。」

朱子培去取蓑衣,回來時看到母親推開了床,底下露出了一個暗格,開啟暗格,裡面躺著一個長長的木匣。

沫兒開啟木匣,取出裡面的寶劍,按下壓簧,劍芒閃,一股油香滲出。

「娘,這是?」

朱子培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