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找回來這一批人,就需要看能不能重挫或俘虜帖木兒,只有讓帖木兒徹底臣服,才能讓帖木兒帝國動員起來,去找尋九年前被拆散的大明使團人員。

傅安看到了前面的騎兵,剛擔憂起來,就看到了騎兵中揮舞出來的日月

旗,這是大明的標誌,是大明的國旗!

看到這一面旗幟,就說明安全了。

袁嶽、阿爾斯郎等人至近前,端坐於馬上給傅安等人行禮。袁嶽肅然道:「傅蘇武,我等為騎兵,不便下馬行禮,還請諒解。」

「不敢,不敢。」

傅安等連忙還禮。

袁嶽一指身後:「大將軍已在營地候著,諸位可還能跑馬?」

傅安有些擔憂地看向郭驥,郭驥淡然地說:「自然沒問題!」

鄭大成走出來,對袁嶽等人說:「郭驥後背有傷,在帖木兒那裡可沒人給他醫治,一路顛簸,不處理下怕回不到營地。」

一百多里路,不是短時間可以到的。

袁嶽聽聞,揮手之間,一名騎兵就拿出了藥箱,有人將郭驥勸下馬,一群人圍著就擋住了風,在寒冷的天,眾人看著郭驥背後的傷,也不由地暗暗吃驚,刀口雖然不深,但很長,幾乎縱穿整個後背。

軍士看著有些殷紅的傷疤,有些慶幸此時是冬日,這要是在夏日,如此草草處理傷口怕早就化膿了。郭驥剛剛還談笑風生,當酒精撒至傷口時,整個人頓時青筋直冒,緊咬牙關,雙手抓住一旁霍鄰的大腿,死命的掐著。

兩聲慘叫……

霍鄰叫得比郭驥還大聲,你妹的,好歹你有心理準備,知道會疼,我呢,我這是無妄之災啊……

紗布纏上傷口。

這裡的條件與環境無法縫合傷口,只能回去再處理。

郭驥打著哆嗦:「這到底是什麼藥,為何如此疼痛。」

「那不是藥,是酒精,酒之精華,有消腫去膿的功效,也是軍備物資。你不知道,自從有了這個東西,無論是征戰安南還是對戰哈里,我們的傷兵出現傷口惡化的只有百分之三四,珍貴的很。」

袁嶽解釋道。

郭驥不由稱奇,更是感慨:「有了這東西,咱們的戰力就更強了。」

傷兵就是老兵,老兵就是戰鬥力。

「走吧,這裡不宜久留。」

薛夏看了看有些陰沉下來的天空,很是擔憂。

「走!」

眾人再啟程,這一次沒有耽誤,奔走半個時辰後休整,之後再次上路,直奔昌都剌的大軍營而去。

日月旗下,軍營熱烈。

殺豬宰羊,炊煙裊裊。

朱棣帶徐輝祖、宋晟、劉儁、楊榮、瞿能等一干人員出大營十里,迎接傅安、郭驥等人。

此時風起,天欲雪。

傅安、郭驥等人驅馬而至,看到朱棣、徐輝祖、宋晟等人,更是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