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新等人尚未進入開封城,便看到了前來迎接的開封知府任毅與一眾知府官員。

“開封知府任毅率府衙官吏,拜見鬱閣老與諸位大人。”

任毅高聲喊道。

鬱新沒想到地方訊息如此靈通,自己這才剛剛上岸不久,他們已準備齊整,甚至還等候多時。

“免了,直接去府衙吧。”

鬱新等人一路奔波而至,身體睏乏的厲害,連任毅準備的晚宴都沒參加,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在府衙後堂休息下來。

任毅見雄武成等人也休息了,便趁夜色離開了府衙,帶著知州王文濤,直奔周王府而去。

周王府。

周王朱橚正在欣賞著一幅畫作,長史王翰走來,低聲稟告道:“王爺,知府、知州求見。”

朱橚看了看窗外天色,詢問道:“這麼晚來,定不是尋常事,這開封府,來了什麼高人嗎?”

王翰臉色微微一變,對朱橚道:“尚不清楚。”

“王長史,你跟了我幾年了?”

朱橚將畫作捲了起來,輕聲問道。

王翰思索了下,回道:“五年又七個月。”

朱橚滿意地點了點頭,銳利的目光看著王翰,輕道:“五年多時間裡,是一塊石頭,也該屬於本王了吧。”

王翰瞳孔微微一凝,拱手道:“王爺,王某本就是周王府長史,自當為王爺效犬馬之勞。”

朱橚呵呵一笑,搖了搖頭,道:“罷了,你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莫要行錯了路,畢竟,父母還沒送終,兒女還沒成家。”

王翰暗暗咬了咬牙,拱手道:“王爺,知府、知州求見!”

朱橚坐了下來,沉聲道:“讓他們進來。”

王翰走出門,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此處為是非之地,若再在這裡待下去,自己恐怕會性命不保,可知道秘密的人,想要帶著秘密活著離開可不容易。

開封知府任毅、知州王文濤給朱橚行禮,分坐之後,任毅諂媚一笑,道:“王爺,鬱閣老已到了開封城,如今正在府衙後堂休息。”

《諸界第一因》

朱橚對於這個訊息,似乎並不感覺意外,只平靜地問道:“安全域性的人有幾個,是誰領隊?”

任毅恭謹地回道:“入城時,跟隨在鬱閣老身旁的護衛皆是安全域性之人,大致二十六人,領隊之人不簡單,是安全域性指揮同知雄武成。”

“雄武成?”

朱橚沉思著這個名字,皺眉道:“那個在定遠大破白蓮教的雄武成?”

“王爺,是那人。”

任毅回道。

朱橚喝了一口茶,徐徐問道:“一直跟在宋禮、高巍等人身邊的指揮同知薛夏呢?本王記得,他返回京師之後又回到了徐州,沒道理不與鬱新同路。”

任毅並不慌張,平靜地回道:“據沿途之人稟告,薛夏在陶家店便與鬱新等人分開,看其方向,應是

去了陳橋鎮,大致是奉鬱新之命,探查黃河北岸狀況。”

“有人監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