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還是多招一些人來吧。

中軍都督府都督僉事宋晟,可是能文能武的,蔚州衛指揮僉事李遠,也有兩把刷子,乾脆把五軍都督府的所有勳貴,一起喊過來吧。

“你去寫請帖,邀請軍中勳貴,於今日晚間,在府邸設宴招待。”

徐輝祖指望不了徐膺緒,只好發動群眾了。

在內閣烤著小火爐,喝著茶的解縉,讓手下給鬱新、張紞去了訊息,優哉遊哉地翻著書。

沒過一個時辰,鬱新便捨棄了老婆孩子,匆匆入了宮,張紞也沒有了老寒腿,從床上蹦下來,連轎子都沒坐,一路小跑到了內閣。

“呀,兩位閣臣不在家陪孩子,養傷,怎麼來內閣了?剛不是傳了訊息,皇上天恩,準你們多休五日。”

解縉滋溜著茶,一臉狐狸笑。

自己得了個便宜啊。

今年值班內閣,明年後年便輪到這兩位了。

雖然兩位休沐了,但看樣子,這是打算陪著自己一起過元旦與國慶,不打算回家了。

“解大紳,你少得意,來年還得起手勢,定值守!”

張紞擦了擦汗。

“憑什麼?!”

解縉不幹了。

贏自己的時候,這兩個傢伙一臉嘚瑟,現在輪到他們吃虧了,還想使壞?

內閣大臣的氣節和風骨,還要不要了?

“這件事,以後再議。且說說國旗、國徽、國歌之事吧,先從哪裡入手?我們三人是通力合作,次第完成,還是各包攬一樣?”

鬱新湊到火爐旁,烤著手說道。

解縉將一旁熱好的酒遞給了鬱新與張紞,說道:“我們三才智,絕不可輕鬆勝任。要知道,內閣形成的方案,是需要與六部、五軍都督府對比的。我認為,應該從調翰林院的人,共同參與其中。”

“呵呵,還有解大才子自認不可勝任的事,少見,少見。調翰林院的人來,我沒意見。”張紞品了一口溫酒,舒坦地說道。

鬱新笑道:“可惜,不知那僧人何時歸來,聽聞他可是頗有才能的。”

解縉微微點頭,認可道:“若姚廣孝真能說服燕王歸服,那便是大功勞。此人有膽有謀,通曉甚多,是一個飽學之士,國旗、國徽、國歌之事,不應少他。”

張紞贊同道:“沒錯,不過他現在應該尚在北平,縱現在去信,等他回來,最快一月份也要過了。我擔心,六部與五軍都督府,趕在我們前面啊。”

解縉哈了一口氣,起身說道:“依我猜測,姚廣孝此時,應該在回京的路上。畢竟,他若久居北平,皇上必多猜忌,到時,他再想一展抱負,可就難了。”

鬱新聽聞之後,走到桌案旁,攤開宣紙,提筆說道:“那便差個人送信,若路途之中遇到,讓他快馬加鞭便是,若他在北平,也希望他能早點趕回來。”

解縉、張紞點頭,看著鬱新在宣紙之上繪製圖案,兩人站在一旁,指指點點,鬱新修修改改,到最後,總還是不滿意。

“國旗、國徽、國歌之事,非一人之功,非一日之功,讓各地推薦的編修,提早入京吧。”

解縉作廢幾張圖紙後,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