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有不滿和醋意,但是她沒有明顯地表現出來,而是說:“劉姑娘對夫君應是芳心暗許的。之前她在面對那些江湖客時,自稱是夫君的愛妾。如果不是心有所屬,她斷然不會說出這樣有損名節的話。畢竟,她可以說她是夫君的表妹,或是夫君的下屬。她卻偏偏要自稱是夫君的愛妾。”

說到這,風姵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微笑,“夫君,妾身是不是又要多出一個妹妹了?”

夏詠初笑道:“或許吧。”

“那妾身可要努力爭寵才行呢。”風姵用甜得發膩的語氣說。

“你不需要爭,我最寵愛的永遠都是你。”海王.夏詠初寶刀未老。

“雖然知道夫君是在哄妾身,妾身還是很高興呢!”

“可不是哄你呢,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風姵鑽進夏詠初的懷裡,心裡被甜蜜充滿。

……

車隊走官道,來到泉陽縣,已經是傍晚,便入城休息。

夏府在泉陽縣自然也是有許多商鋪的,酒樓、米行、成衣鋪、當鋪、車馬行、首飾店、藥材鋪、瓷器鋪……什麼賺錢就做什麼。

當下大家便住進自家開的客棧,享受了美食和熱水澡,早早地休息。

回到房間後,夏詠初露出讓風姵又羞又喜的笑容:“娘子,你身體裡的屍毒未消,只是暫時被壓制。長此以往,還會發作,需得想辦法拔除。現在就讓為夫來替你拔毒吧。”

風姵含羞說:“請夫君施展妙手……”

這一折騰,就到了深夜。

風姵香汗淋漓,烏黑髮亮的秀髮披散在雪白的香肩上,襯托得分外誘惑。

她那一雙明媚的大眼睛裡潤潤的,嘴角那一抹滿足而慵懶的笑容,簡直就是對夏詠初最好的讚美和嘉獎。

“夫君啊,”風姵的嗓音有點沙啞,比平時更顯得有磁性,“你晚些時候是不是也要用這樣的方式替劉姑娘拔毒啊?”

“那倒不必,”夏詠初支起身子,摸著她的秀髮和香肩,“和她的話,掌抵掌,輸入法力,就可以了。”

風姵抿抿嘴,“那真是可惜了呢。”

“可惜什麼?對誰可惜?”

風姵咯咯笑了起來:“夫君明知故問。”

一番打鬧後,風姵好奇地問道:“夫君,你是仙人,為什麼也會做這種……這種夫妻房事呢?”

夏詠初懶洋洋地說:“首先,我還不是仙人,只是以成仙為終極目標的修行者。其次,仙人也有五情六慾,修仙又不是把自己修成石頭。”

他想起《長春功》上的一句話,緩緩說:“仙人同於人者,五情也。仙人異於人者,神靈也。”

“仙人異於人者神靈……這是什麼意思呢?”風姵出身官宦世家,她的父親雖然不如風衿的父兄那樣學富五車,但也算是頗有學識。

夏詠初知道她的水平,去考個童生肯定不成問題,考秀才都有機會,這已經很難得了。

不過這番話,前半句很好懂,後半句確實不容易理解。

從不同的角度出發,可以有不同的解釋。

夏詠初不喜歡不懂裝懂,他笑道:“為夫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呢。”

“對了,有個東西,為夫還沒看過,這是今天那位女修賜下的。來我們一起看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

他掏出瓷瓶,小心地開啟,向裡望去。

然後他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