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珍嬪!”路人甲附和。

路人乙感嘆:“原來竟然是珍嬪,還真是看不出來啊。”

路人丙搖頭:“剛不久前還聽是宸嬪娘娘下的毒,沒想到不是宸嬪,反而是珍嬪的人。”

“是啊是啊,是珍嬪!”

珍嬪乘著轎輦抵達巷口時,耳邊充斥著全是圍觀群眾唸叨的她的名字,她又羞又怒,下了轎子大步往徐娉兒身邊走去:“未經本宮許可就責罰本宮的人,宸嬪娘娘最好給本宮一個交代!”

徐娉兒見她來了,不緊不慢地彎唇一笑:“珍嬪姐姐來得正好。原來這個下毒害饒宮婢真的是珍嬪姐姐宮裡的人,本宮還看著面善,卻是想不起來是誰呢?”

“你!”珍嬪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一眼紅珊,“空口無憑你憑什麼是紅珊下毒害人?”

徐娉兒揉揉耳朵:“若是沒有證據,妹妹自然不敢當中罰人。只是,這位宮人懷裡有害饒毒粉,又有紅珊給的銀子,和紅珊交接時候的話正好被內禁軍的人聽見了。這一件件,可都是下毒害饒人證和物證。”

“妹妹倒是想問一句珍嬪姐姐,”徐娉兒美眸一冷,直勾勾地盯著珍嬪道,“你指使下人對本宮表妹下毒究竟意欲何為?”

“本宮沒有!”珍嬪臉皮直抖,竟料不到徐娉兒會在這麼短時間內掌握了所有不利於她的證據,早知如此,她定不會趕過來了,“你莫要白口攀扯!”

“珍嬪姐姐,”徐娉兒忽地一笑,壓低聲音道,“這可是你的宮婢紅珊招認的,由不得你不認哪……”

“這該死的宮婢胡言亂語!”珍嬪氣得上前一個巴掌往紅珊臉上扇了過去,“分明是你自己居心叵測下毒害人,竟然敢栽贓在本宮身上?”

紅珊被打得臉一偏,顫巍巍道:“娘娘冤枉,奴婢沒有,奴婢不敢!”

珍嬪咬牙又踹了紅珊一腳,扭頭看著徐娉兒:“這事情本宮回去仔細審問,回頭給妹妹一個結論!”

言罷恨恨地讓人將紅珊和那宮人押著,上了轎輦往回走去。

徐娉兒這回倒是沒攔著珍嬪,齊氏見狀自然也沒有多問。

眾人熱鬧看過,紛紛散去。

桃兒在旁聲嘀咕:“娘娘,你怎麼就放紅珊走了?”

不然能如何?

就算要了紅珊的命,也不會讓珍嬪受什麼損失。

表妹的兩個要求她都替表妹完成了,徐娉兒覺得這一盤到這裡,差不多可以收手了。

於是挽著齊氏一道回了裡屋,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給瞿瓊了一遍。

待到得差不多時,被徐娉兒安排出去打探訊息的晚晴回來了。

“娘娘,珍嬪娘娘剛在路上行了半截突然就吐了,據又急又怒,讓人快點抬著轎輦跑回宮去,”晚晴忍不住掩嘴笑了笑,“哪知還沒到蘭馨殿,就腹瀉了。”

瞿瓊噗嗤地笑了。

那上吐下瀉有多噁心她深有體會,尤其是腹瀉時候的惡臭,用臭可燻來形容也不為過。

珍嬪這還在路上就上吐下瀉的,簡直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表姐這麼替她出氣,她真的好歡喜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