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該有的規矩,他也沒有打算破壞。

這廂陸辰淵閉目思索著朝堂之事,那廂蓮妃被宮婢扶下去梳洗更衣。

蓮妃越是想著陸辰淵那拒人千里的模樣,就越是怵得慌,就連伺候左近的宮婢都感受到了她的緊張,思忖著便端了御膳房新上的羹湯給蓮妃,建言讓她親手去送給皇上。

蓮妃接過了湯碗,朝著陸辰淵過去時,幾乎都是同手同腳地走路。

陸辰淵看她那怪模怪樣,不由提了幾分音量:“蓮妃這是作甚?”

這話在蓮妃耳朵裡無限量放大,如同刀子般颳得她的心肝一顫,手一抖,就將那湯全撒陸辰淵身上了。

得。

這下陸辰淵實在沒了留在承乾宮的興致。

招來梁公公換了龍袍,擺駕去了永壽宮。

這才發現徐娉兒正抱著銀子在床上數得歡快,那得意的模樣讓他忍不住心中熨帖。

徐娉兒對後宮這些規矩其實不大清楚,皇上大老爺來寵幸她,她便受著就是了。

況且,經過這許多時日的磨合,在那種事情上,兩人似乎愈發契合了。

每每相互折磨得欲罷不能,才又盡享其中之樂。

雖不知陸辰淵的感受如何,她本人是相當滿意的。

第二日清晨,陸辰淵未亮就去了上朝,徐娉兒起身晨練時,忍不住拍了拍自己:“怎生又忘了跟皇上,請他教本宮使暗器的功夫了!”

晚晴聽了淺笑:“娘娘過幾日就要去乾元宮晨練,屆時再跟皇上亦不遲。”

“的也是。”

用過早膳後去坤寧宮請安。

徐娉兒來得早,剛踏進大殿,就聽到榮嬪的聲音:“蓮妃娘娘來得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