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瀟瀟看著徐娉兒那委屈可憐的模樣,心中偷摸驚喜起來。

莫不是昨原公子回來提了休妻之事?

不然這賤女人又怎會擺出這一副要死要活的表情,難不成以為這樣原公子就會心軟?

她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女人,不過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罷了。

和龍枯木這種絕世奇珍比起來,女人算得了什麼?

原公子英明神武,定然知道該怎麼選。

“城門今夜就會關閉,明日一早在啟德廣場招親比武,”凌瀟瀟衝著陸辰淵甜甜一笑,“本郡主在啟德廣場等原公子。”

望著凌瀟瀟領著一眾僕人離去的背影,徐娉兒握住了陸辰淵的手:“老爺,妾身有話想和您。”

陸辰淵諱莫高深地望她一眼。

兩人相攜回了屋。

徐娉兒問得直接:“老爺,您可是沒打算參加比武招親?”

陸辰淵面無表情:“爺該參加?”

徐娉兒默默:身為下之主,參加比武招親還真挺丟份兒的,她懂。

只是

“龍枯木對此行北疆城,是否是必須之物?”徐娉兒換了個問法。

陸辰淵長吁口氣,微微頷首。

“那除了參加比武招親,您還有旁的法子?”

“暫時……沒櫻”

陸辰淵今早起來本打算去大祭司處相商此事,只不過,既然那日大祭司只能替他引見凌瀟瀟,想必幫他得龍枯木的可能性不大。

從陸辰淵略一遲疑的眼神,徐娉兒大抵了解了。

她聲建言:“老爺,妾身倒是覺得您去參加比武招親,憑武力贏來龍枯木並無問題。”

“你可知比武招親的目的是什麼?”陸辰淵淡淡覷她一眼。

“不就是那三郡主選婿麼?”徐娉兒撇撇嘴,托腮道,“只是,剛才她的是隻要老爺您參加比武招親勝了,龍枯木就雙手奉上,可沒一定要您留下做上門女婿。”

她們就鑽鑽空子怎麼了?

凌瀟瀟用比武招親做威脅也沒有光明磊落到哪裡去。

“凌堡為了三郡主的比武招親,今夜開始緊閉城門三日。”陸辰淵食指輕叩桌子,“明日比武招親,後日舉辦三郡主大婚,城中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城。”

徐娉兒若有所思,剛才凌瀟瀟臨走前確實提過一句今夜城門關閉之事,她卻是不知還有這等緣由在裡。

“也就是,即便咱們得了龍枯木,也出不了城?”

“不錯。”

靠。

居然還有這麼一出。

徐娉兒心中暗罵一句,琢磨道:“老爺,您有別的法子出城嗎?”

陸辰淵擰眉。

他倒是沒想過要去參加比武招親。

是以亦沒想過如何出城。

若是按照娉兒的建言,他參加比武招親贏得龍枯木,再尋法子暗地離開凌堡……

這倒也並非不校

“爺當年受傷前來尋大祭司,”陸辰淵聲音低沉,“是順著密道潛入凌堡的。只不知那一處密道現在是否還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