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娉兒害怕?”徐娉兒很快捕捉到了重點,“哥哥是要像《蜀女心經》上一樣讓娉兒害怕嗎?”

她記得哥哥不讓她看那本書時,就說過那些圖會讓她害怕。

陸辰淵正不知如何解釋,見徐娉兒竟然一語中的,默了默道:“正是。”

“娉兒不怕!娉兒喜歡!”徐娉兒眼睛微微亮著,帶了一絲迫切和期盼,她一直想告訴哥哥她根本不怕,她早學會了《蜀女心經》上的那些動作了,就等著哥哥哪天願意了,和哥哥一起練習呢!

陸辰淵:……

他深吸口氣,大手一伸將床前帳幔拉下,擋住一床春光。

許久。

待瑞王府的春日宴都散了,屋內總算消停了下來。

候在外頭的梁公公長長地吐了口氣,暗自替皇上高興。

這些日子來,皇上夜夜忍耐,用冷水沐浴亦不肯動宸嬪娘娘分毫,他實在是擔心皇上會給憋壞了。

今兒個,總算是名正言順地……了一回,噢,不,是數回。

又等了許久,終於聽見了裡頭的傳喚聲。

梁公公朝晚晴和桃兒使了個眼神,領著兩人躬身進了殿。

陸辰淵正躺在床榻上,大掌撫觸著散滿了一床的烏黑髮絲。

他饜足地閉了閉眼,又將眸子投向了沉睡中的容顏。

娉兒被他累壞了。

不過,從她身上正常了的溫度來看,藥性想必已經退了。

“皇上。”

梁公公恭敬的聲音傳來,陸辰淵起身看了眼徐娉兒,掀開帳簾走了出去。

他低聲叮囑桃兒和晚晴照看好徐娉兒,隨後領著梁公公往外殿而去。

“事情查得如何了?”

陸辰淵往靠椅上一坐,端起茶喝了一口,雙目如鷹隼般望向梁公公。

梁公公垂著頭,小聲回應:“回皇上,宴席上的酒水吃食,包括碗箸茶盞,皆無問題。”

陸辰淵雙眼眯了眯,把手裡的錦袋扔了過去:“仔細再查查這塊玉。”

“是。”梁公公雙手接好錦袋,快步送了出去,不多時就帶著羅太醫一同迴轉。

“皇上,”羅太醫上前覆命,“這塊黑玉上抹了一種藥粉,接觸這種藥粉後,若是再飲酒,兩者並下,才會讓人中了合歡之效。”

陸辰淵龍顏沉怒:“梁進忠,再去查查宣德侯府三姑娘換玉後是否和什麼人接觸過!”

梁公公忙應聲退下。

“羅太醫,”陸辰淵始終有些不放心,“你再去給宸嬪娘娘診脈看看藥性是否已解。”

羅太醫恭敬地跟在後頭進了內寢,隔著帳幔露出一隻細白的手腕,仔細探過脈後,羅太醫回道:“娘娘身上毒性已解,請皇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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