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暗道,“據說此虎狼之酒很是厲害,如果小公子喝了酒欲對我圖謀不軌,我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想到此處,臉紅的可以滴出水來!

智狐看向女子作態的表情,不耐道:“你怎的如此表情?拿酒來!”

“好,這就來!”侍女麻利的取酒、斟酒。

“嗯,好酒,果然是虎狼之酒,真他媽的烈性”智狐大刺刺道。

幾杯酒之後,居然微微有些醉意。

“好熱呀!你出去!任我行怎麼還沒到?替我催催?”智狐滿面桃花,輕飄飄道。

此時姬歌施施然推門進來,“智公子,聽說你找我?”

然後轉頭對羞答答的侍女道,“你先出去吧!”

侍女一臉失望,暗道,“兩個男人,搞什麼搞?”

……

姬歌灑然道:“智兄喝了酒之後,愈發的像個女子,你都讓哥懷疑自己的取向了,來,讓哥抱抱?”

智狐大驚,做出自認為最兇惡的表情道:“你坐好,不許動手動腳,我的修為比你高,可是很厲害的!”

姬歌一愣,心道,“她的修為還真比我高,搞不好我還真幹不過她!”便悻悻的落座,似笑非笑道:“智公子有何指教呀?”

智狐得意的取出幾張畫像,一字鋪開在案几上,“你看看,他們三人可有相像之處?像不像一個人?”

姬歌看向獄中姬歌、山匪劉黑闥、公子任我行三幅畫像,居然畫的神行並茂,“完全是三個人呀?氣質相差太大了。”

“嘎嘎嘎,沒有證據,但我敢斷定,你仁大公子就是姬天魔。你說這姬歌為何不直接滅了李楓?

我想了幾天,全部都想明白了。姬歌真是經世之才,圍獵李家,堪稱智計無窮!

先廢了兩個城主,砍去了李家背後的依仗…

任我行開百草堂,斷了李家的貨源…

劉黑闥截了李家的重標,幾乎將李家壓垮…

離間了李家的兩個核心骨幹,關鍵時刻倒戈相向…

借雨雷天氣,姬歌出手用天雷直接轟了李府錢莊,轟殺李家老祖…

頃刻間,李家債臺高築土崩瓦解”

儘管姬歌長期的養氣,都能做到心有激雷,面若平湖,但此刻目瞪口呆。

智狐似乎非常滿意,又重新進入了推演,“這時的李楓,如喪家之犬,他為何還不動手?他在等什麼?”

“拍賣會?搞一票大的?悲劇重現?這才是姬歌的計劃!嘎嘎嘎,全部都通了!”智狐狡黠笑道。

“狡猾如斯的人物,真的很少了。只是再狡猾的獵物,也逃不出我這最犀利的獵手呀?

還有,三王子姜智或許圖謀任我行的醉仙居,又圖謀醉仙居的美酒,姜智原本陷害任我行,然後加害給劉黑闥,任他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任我行將計就計,將兩大靈罡境護衛引到黑風嶺,以劉黑闥的身份轟殺。桀桀桀,智計如我智狐,一切陰謀詭計,無所遁形。”

此時的姬歌已面色陰晴不定,目光開始閃動,在智狐的眼中,如同獵物被發現後的慌亂,得意的沉醉在自己的智謀世界中,突然想起這些天耳根子一直髮燙,柳眉倒豎恨恨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女扮男裝,登徒子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親…咬我的耳朵?”

突兀的、毫無徵兆的一個餓虎撲食,智狐猝不及防被姬歌撲到在地,還未反擊就被姬歌像八爪魚一樣牢牢的控制在。

智狐被制強烈的反抗掙扎著,到底是淬武境巔峰,單純力量就比姬歌大出很多。

而姬歌只有拼出全力,把智狐抱得更緊。智狐被雄性的氣味所淹沒,渾身提不起勁力,連武技也忘記了,只有雙手無力的在姬歌背上捶打,但威力實在有限。

智狐強烈掙扎和身體的摩擦居然讓姬歌不可控制的身體有了異樣反應,如同怪獸出籠。

智狐也感覺到了異樣,又羞又氣,不敢在掙扎,帶著哭腔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個流氓,把我放開,我死都不會洩露保密。”

而姬歌也下不了黑手,就這樣僵持著,智狐也認識到這樣下去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乾脆張開嘴逮那咬哪,咬的姬歌悶聲慘叫,姬歌看著帶著自己血絲的嬌豔紅唇,更有一種野性的魅惑,火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心一橫,直接向智狐櫻桃紅唇吻去,

智狐雙眼滾圓,開始還嗚嗚的掙扎著,後來似乎抽乾力氣,任由姬歌輕薄肆虐自己的紅唇,甚至還生澀的回應著,閉上眼睛卻滴出了淚水。